可惜現在的五毒教近乎全滅,如若不然,他定也會找上門去,將心中的血腥殘暴完完整全地施加在這心腸暴虐的教派身上。
這事情很較著,劍晨等人要去尋那蜀山劍派,就在這當口費仲與普智兩人代表五聖總壇呈現,並且還曾提過仇敵的仇敵就是朋友這句話,以安安的聰明,天然一點即透。
普智禪師頷應道。
費仲哈哈大笑,調侃道:“憑那小小的靈蛇寨,何德何能敢稱五聖?”
普智禪師眼皮抬了抬,看了安安一眼,嘴角一勾,像是有一抹笑意,道:“安安女人說得不錯,西域苦寒之地並不是個久居之地,以是人少,但是也正因為人少,在遁藏一些人的視野方麵也有不小的上風,比方……雄武城。”
形成他洛家現在慘況的禍首禍能夠說恰是那風蜈寨叛出苗疆後的五毒教,不管是他還是悲落,都是這場詭計悲劇中的捐軀品,若說恨,劍晨對於那五毒教,對於教主烏和泰的恨意纔是最濃。
劍晨身軀一動,一邊節製著費仲,一邊向普智禪師問道。
“甚麼?”
這話說得極其震驚,任誰也想不到,那苗疆中千多年前便已存在的苗疆五寨,竟然是那西域苦寒之地安插在中原的棋子,這的確已經顛覆了悠長以來江湖中人對於奧秘苗疆的統統認知!
“劍施主,你可知我們現在到了那裡?”
劍晨驚問道:“那五聖總壇不是在苗疆麼,並且……”
底子不消去猜,費仲話音一落,安安當即衝口而出。
普智禪師除了對明覺之死耿耿於懷以外,在其他方麵卻另有著一個少林高僧的自發,固然劍晨一槍抵著的是費仲的咽喉,他還是及時出聲替費仲得救。
“很不錯。”
“這麼說吧……”
以是未免衝突激化,有些事情能夠提早流露的,也就流露了吧。
費仲勾著嘴角點點頭,隨即又搖了點頭,感喟道:“可惜你隻是個女子,格式到底小了些,蜀山劍派隻能算這停滯的此中之一,真正與五聖總壇為敵的,是水月府內門!”
“蜀山劍派?!”
普智禪師麵色一正,神情俄然變得莊嚴,沉聲道:“在西域苦寒之地,貧僧與費掌教甘心效力的權勢是……”
“五聖總壇!”
他之前倒是考慮過五聖總壇這一個能夠,但隨後心中卻又否去,現在靈蛇寨勢弱,風蜈寨可說全滅,五聖已去其二也不見那總壇中有誰來主持大局,這不是正可申明,那五聖總壇早已是明存實亡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