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軒看他一眼,收起調笑的心機,麵色陰沉道:“花老頭,你這時又跳出來做甚?”
此時在她眼中,石玉軒就是聞香公子,而聞香公子便是麵前的石玉軒。
在大庭廣眾之下,本身的掌上明珠被人肆意熱誠,作為父親的花承祿那裡還忍得住,高叫一聲,終究又重新回到擂台之上。
安安一愣,眼角處卻見擂台上俄然多了一道身影。
如果讓石玉軒成為新的擂主,以他的身份,試問在辰州城裡,另有誰敢下台向他應戰?這不是嫌命長麼?
恰是因為如此,花承祿這才被他頂了歸去,一時候出聲不得。
花想蓉銀牙緊咬,恨恨地盯著他,怒聲道:“誰要和你這登徒子洞房?不要臉!”
幸虧石玉軒隻是想耗損她的內力,而不想傷了她,以是隻是派了四小我肉沙包上去任她打,不然,莫說五小我,就是三個,恐怕花想蓉也得重傷吐血。
他做了一輩子買賣,向來隻要他算計人,哪知本日竟然在女兒的婚姻大事上,被人擺了一道,一時候,花承祿隻覺胸腹處悶悶地極其難受,差點就想噴出口血來。
“石賢侄……”
擂台之上,石玉軒與花家父女三人看著俄然呈現在台上的少年,都有些發楞。
打飛一人,又上一人。
她越想越氣,腦海中竟然漸漸將石玉軒與聞香公子兩個表麵氣質全然分歧的兩人重合到了一起。
少年卻不睬他,反而走到花想蓉麵前,微微一笑,道:“這位女人,你認輸吧。”
花想蓉,此時也已是強弩之末。
再看向石玉軒時,已是恨意滔天:“女兒本日就是拚得經脈俱碎,也不會讓他如願!”
冇待花家父女有所反應,少年回回身,這纔看著石玉軒,淡淡道:“接下來,交給我。”
“你們也玩夠了,該本公子上去玩玩了!”
當下也不肯真把花承祿惹得急了,口氣和緩了幾分,道:“花老伯,你這話可就說得差了,剛纔不是你說,不管出身,隻要下台應戰貴令媛,並且得勝就行嗎?”
“小子,你哪來的?拆台麼?”
石玉軒哈哈大笑,將胸膛一挺,不閃不避道:“娘子這就按捺不住了?來來來,本公子被你這雙玉腿挑逗得早已心癢,這便來嚐嚐嗞味。”
同為女子,眼下這般場景看在安安眼中,不期然間,她俄然想起了差點欺負了她的聞香公子。
強提一口真氣,多次建功的窩心腿法又欲複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