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想蓉痛斥道:“誰是你的小娘子!”
劍晨看得心頭火起,不由向安安問道:“安安,你如何看?”
介時,不費吹灰之力,花想蓉就得敗於他部下,這場比武招親的擂主之位,於他隻是手到擒來。
“但是,她武功固然高上一些,但卻也高得未幾,如此車輪戰打下來,莫說戰而勝之,隻怕到最後連站都站不住。”
石玉軒看了看他,搖著頭,眼中一絲憐憫也冇有,輕聲道:“纔對峙了這麼一會?真是冇用。”
被轟退下擂台的,竟然是那正欲把攻的精乾男人。
石玉軒鄙陋的目光在花想蓉身上轉來轉去,摸著下巴,嘿嘿笑道:“美人兒,你先打著,打完這個,哥哥我另有。”
安安的目光不屑地撇了一眼台下怡然得意觀戰的石玉軒,“到得當時,此人再下台輕鬆撿個便宜,真是氣死我了!”
她固然已達精進境地,但女子天生力道就要弱於男人,最後能夠一腿將精乾男人轟退,已是儘了儘力,本身的耗損早已超越五成。
啪!
不得不說,這簡樸鹵莽的對應體例公然湊效,經花想蓉這一輪搶攻,那精乾男人的神采已然潮紅起來,他初時還能趁花想蓉出招的間隙還上一兩拳。
手一揮,又是一人,飛身而上。
擂台之上,拳腳訂交的聲音已經傳來。
她先前腳下那一頓,確切是受了石玉軒言語的影響,乃至暴露馬腳來。
精乾男人想抓她馬腳,卻又不知,他轉守為攻的那一瞬,何嘗又不是花想蓉苦苦等候的馬腳?
這一腳已儘花想蓉儘力,終究勝利突破精乾男人硬氣功的接受極限,立時便如之前下台的施連鐵普通,被一腳轟飛下擂台!
看來這位花想蓉女人竟是打著與安安一樣的動機,突破極限!
砰――!
石玉軒的言語下賤無恥,令這脾氣本就火爆的女人幾近氣炸了肺。
花想蓉的額頭已經微微見汗。
但花想蓉的身法公然極快,即便龐雜了步法,也在精乾男人鐵拳將出未出之際調劑了過來。
精乾男人守了這麼久,就是泥人也能被打出三分火氣來,眼下突見馬腳,心中一喜,鬥大的鐵拳已然提起。
“這位姐姐的武功……”安安搖了點頭,道:“如果這石玉軒的部下都是這般程度,那伶仃拿出一個來,應當都不是她敵手。”
而她的敵手,倒是讓人一眼就瞧得明白。
聽到這話,劍晨方纔回過味來,也是大呼一聲:“太無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