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是神仙呀!”
而與之相對的,倒是淩尉越顯紅潤的臉龐。
卻不想,回身以後隻看了一眼,俏臉頓時羞紅到了耳朵根。
不,不是升騰,應當說……是被逼迫!
劍晨心下正在感慨,卻見安安一向如同殘影的雙手突的一頓。
這才被子一掀,脫手撤除淩尉衣衫來。
劍晨大喜,顧不得再去怪安安那一巴掌,嚴峻地諦視著淩尉的反應。
“他如何……還冇醒?”
啪――!
不敢怠慢,當下一邊運著渾沌內力,一邊不由擔憂地看了看安安。
不待劍晨反應,一個清脆的巴掌甩在淩尉的睡臉上。
床上,昏倒不醒的淩尉不著寸縷,而為了安安能施針便利,劍晨也冇有效被子將他蓋上,就那麼坦開闊蕩地閃現在安安麵前。
“安安你……”
安安俄然暴露滑頭的笑容,眨巴下眼,道:“好辦啊!”
看著淩尉已經像是一個普通睡著了的人普通,劍晨心下放鬆了少量,卻仍有著擔憂。
恰是有了這些天隕寒芒之助,現在安安身週一兩寸範圍內,血腥氣味較著就要比屋內彆處希少很多,完整在她能夠接受的範圍以內。
安安冇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想讓他快點醒是吧?”
口裡的天隕寒芒被她一把扯下,握在手裡往四下裡揮了揮,像是在擯除著血腥之氣。
可惜,天隕寒芒雖小,畢竟也是天外隕鐵所製,毫針上自帶的森寒凍氣本就是血氣的大剋星,不管這些輕煙如何盤繞,卻始終冇法越雷池半步!
安安驀地氣得七竅生煙,恨不得一把天隕寒芒直接插在劍晨腦袋上,嬌喝道:“我叫你脫他衣服,誰……誰讓你連褲子也給脫了!”
“行了。”
“我這是……”
然後,劍晨便見安安輕抹了抹額角的汗水,轉頭對他笑了笑。
“彆動,你昏倒得太久,體內元氣大傷,怕得好好補補才氣規複過來!”
豈知這一看卻鬆了一口氣。
連他都要運功才氣抵擋的血腥氣,安安可否受得了?
拿下長劍以後,劍晨的行動再無停滯,手腳極快地替淩尉撤除身上的衣服。
手臂動了動,他本想撐起家來,卻發明渾身有力的短長,終究也隻是微動了脫手指罷了。
而那劍晨極其熟諳的淡淡血腥之氣,恰是從淩尉紮著寒芒的穴道上,絲絲升騰而起。
淩尉床前,安安已經開端了施為。
“要如何做?”
很久才展開眼,轉頭看著劍晨,臉頰上有些微紅,批示道:“你去把他衣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