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殘暴的氣味,他們哪能受得了?”
低著頭,卻聽到遲緩的腳步聲,再接著,已見到劍晨走到她身前。
“曉得啊。”劍晨點頭,又皺眉,“莫非與此事有關?”
待他殺儘其他仇敵以後,最後再找上安伯天,同歸……於儘。
當時摧魂雙鬼在純陽半山腰偷襲他時,劍晨並未發覺兩人身上有梵天寒芒,猜想必是另有朋友。
而作為洛家獨一的先人,他能為洛家儘的最後一分孝,便是手刃滅了洛家滿門的凶手!
劍晨愣了愣,俄然大驚,一把抓住安安連聲問道:“安安你是說,皇宮當中,也有著一柄血劍?!”
劍晨清楚地記得,當日潛入純陽劍宮暗害焚魂真人,並且奪走了梵天寒芒的,是鬼兵域青首鬼王的部下――摧魂雙鬼!
就是他本身!
“當日血劍氣味俄然外泄,你也知那血腥殛斃之氣是多麼的凶悍,長年在禦花圃中辦差的又都是冇有武功根柢的寺人宮女。”
她的腦海裡,突然閃現出劍晨與爹爹渾身是血決鬥的場景,頓時直覺心頭如刀割普通疼痛。
“對,以是那些寺人宮女便一個接一個的瘋了!”
說到這裡,安安撇了眼仍被劍晨緊緊抓著的手臂,陣陣麻痹的感受已從指尖傳來。
安放心中感喟一聲,曉得劍晨不肯再提此事,乾脆跟著他的思路接問道。
安安在說到梵天寒芒時,如水的眼眸裡有著微微的顫抖。
“而是壓抑此中一柄血劍的東西,莫名丟失了。”
劍晨回想開初見瀝血劍時的那股殛斃之氣,深覺得然地點點頭。
“安安……”
安安歎了口氣,道:“有關,因為當時禦花圃中並冇有鬨鬼,而是……”
安伯天,還是雄武城,或者……連安祿山也算在內,都是鬼兵域的人?
安安苦笑著點頭道:“那是因為陰陽雪玉珠的氣味一樣可駭,包裹著它的那層翡翠經年累月地被雪玉珠上的氣味腐蝕,早已脆弱不堪,當日就算我不將之打碎,恐怕再過得一兩月,它也得自行兵裂。”
不待安安介麵,他又快速岔著話題,問道:“但是有一點我很奇特。”
這個籌算,劍晨現在必定是不能奉告安安的,是以當安安還想再說些甚麼的時候,他直接笑著打斷道:
安安續道:“以是宮中才以訛傳訛,說是禦花圃中鬨鬼,而真正明白此事原委的人,卻也恰好使了這個藉口,找了法師來宮中作法,順理成章的,就將一樣身具陰寒氣味的翡翠玉蟾埋在了禦花圃裡,重新將血劍的凶氣彈壓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