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是他常日裡渾沌內力殘留在經脈中的全數。
這安安女人甚麼都好,就是不會做飯,就這做饅頭的體例,還是現從管平身上學的。
不消半晌,滿滿一大盆小米粥便被他喝了個潔淨,至於小菜,倒是一口未動。
那便是,扭轉!
如何不喜?
老子堂堂江湖大俠,竟然淪落到替人栽花種草的境地,真是……大爺的!
他悄悄呼了一口氣,半點也不敢放鬆,為了穩妥,又將玄冥之二在腦海中過了一遍。
管平嚇了一跳,從速就要去撿鋤頭,俄然聽出聲音是誰來。
“冇感覺啊。”管平攤了攤手,無所謂道:“也許人家在閉關呢?”
管平允苦著臉去摸饅頭,聞言一愣,道:“如何?”
呼――!
又換上一副思考的模樣,遊移道:“禿頂,你有冇有感覺不對?”
他油光水亮的大禿頂在五彩斑斕的花海中顯得猶為顯眼。
安安搖著頭,道:“萬藥穀纔多大?他們在那裡閉關?”
費了大半日工夫,他總算將在洛家密室中強行背下的秦統六國的故事一一默寫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