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酒館裡的四個外埠人對視一眼，拿起各自的兵器，也分開了酒館。
青衣客持續點頭，隻好又喝了一碗。
女人坐到青衣客的對座，一雙媚眼落在桌上的酒碗上，淺笑著說：“這杯酒是替本女人倒的嗎？”
“顧小六。”
“神經病。”
老闆娘趕緊迎了上來，將兩壇酒與金葉子帶走，過了一會兒，又抱著兩個酒罈返來，說道：“客長慢用，客長慢用！”
餘生一怔，心想這個客人可真是奇特，一小我又如何喝得了兩罈子酒？不過既然他這麼說，餘生也隻好照辦。他走下酒館的地窖，正籌辦把最好的酒搬上來，但是老闆娘卻神不知鬼不曉的呈現了。
此時的酒館裡有幾桌客人，大部分都是本鎮的常客，在這裡喝酒談天。另有一桌則是外埠人，桌上放著幾把兵器，一副不好惹的模樣。
餘生聽到老闆娘罵那名女人，內心非常不好受，但他也不敢還口。他轉過身去，俄然發明，那位青衣客人竟然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分開了。在他的坐位下，隻要一大片水漬。
女人微抿雙唇，大聲道：“罰酒。”
“你真是頭豬！把酒放下，搬這兩壇！”
下一刻，一雙大手便揪住了他的耳朵，連同他全部身子都提了起來。
以是餘生心虛，端著酒罈送到客人麵前時，連頭也不敢舉高。
“狗崽子，客人來了，還不出去迎迎？”
女人秀眉微蹙，嗔道：“不對！”
外頭的雨勢極大，非論是人是鬼，隻怕都避之不及。但是這小我走得非常安穩，法度當中冇有半點暴躁，真是令人迷惑不解。
但是，他的腦海一片空缺，除了這位女人的容顏以外，底子冇有任何其他與之有關的事情。
“顧小三。”
餘生內心叫苦不迭，但還是得客客氣氣的。客人走入屋簷下，踏過門檻，坐在了比來的一個坐位上。
當他跑到屋簷下的那一刻，漫天大雨滂湃而至。
餘生趴在窗戶旁張望，隻見那四個外埠人走的方向和那名姓顧的女人分歧，明顯是在跟蹤她。餘生的內心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老闆娘的聲音又從櫃檯那邊傳了過來，餘生轉頭一看，透過酒館的大門，隻見一道青衣身影足踏泥濘，身披風雨而來。
青衣客微微皺起眉，沉吟道：“我記不清了，彷彿...在夢裡？”
老闆娘慢悠悠地走到餘生身邊，看著遠處的四個外埠人，陰陽怪氣地哼了一聲，說道：“這條狐狸精，打扮成那樣就是來招惹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