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柏咳了咳,閉著眼睛嘀咕道:“二嫂,我好睏,你餵我喝……”
薛柏終究展開了眼睛,一邊往前湊著去接她手裡的小圓棗,一邊抬眼看向葉芽,眸子裡掠過讓人臉紅心跳的情素。葉芽心頭一跳,下一刻,指腹忽的被溫熱柔嫩的唇含住,她愣住,本能地往回縮手,薛柏舌尖卻已緩慢地在她指尖舔了一下,帶起非常激烈的酥麻……
葉芽不由地仰起脖子,所幸她早就咬住被子了,這纔沒有叫出聲。但不管薛鬆說甚麼,她都點頭。薛柏離她那麼近,身後的男人又是魯莽蠻乾的,一旦如了他的願,恐怕就要用力兒折騰了,到時候薛柏醒來如何辦?已經嘗過一次那種忌諱啞忍的煎熬,她纔不要!
桌子是薛鬆放的,她把前兩樣端進屋裡時,因為趕著出去忙活彆的,並冇有重視到被褥被人挪了窩,等她清算潔淨灶膛前的細碎柴禾,將盛著雞肉的小盆放在桌子上,想要叫躺在被窩裡的薛柏起來用飯時,卻不測發明瞭被褥的竄改。
“哦,好……”葉芽已經有些麻痹了,放下藥碗,走到櫃子前一看,發明那還是前次給哥倆籌辦的山棗,都已經有些乾癟了。她捏了兩個比較大的,回身回到炕沿前,見薛柏仍然保持著方纔的姿式,她隻好將棗往他嘴邊遞:“三弟,給你。”
少年端倪如畫,望著她的桃花眼裡映著櫃上的燭火,昏黃似秋波,流光溢彩,葉芽一時看呆了,直到薛鬆突地咳了咳,她纔回過神來,再看薛柏,他已經低垂了眼眸,臉上紅暈卻更光輝如霞,較著一副被她看得難堪了的模樣!
他真的明白了,葉芽臉熱了,埋在他懷裡待了一會兒,悄悄推開他,表示他回屋。
刺激的留給三層花捲吧,嘿嘿~
“好。”
腦袋裡轟的一聲,那根被他撩起的緊繃的弦,終究在迎來最*蝕骨最澎湃彭湃的大浪時,刹時繃斷。她身子不受節製地顫抖,腳尖都蜷了起來,而他卻還冇有結束,就那樣更加孟浪的入著她,不肯給她一點放鬆下來的時候,本覺得方纔已是最高點,現在卻在他持續的撞擊中攀得更高,高到她想求他停下來,高到她彷彿聽到了自已的哭泣聲,高到她彷彿魂兒都要飄了出去,終究,有熾熱的熱流噴灑在她的花心上,難以描述的打擊如波浪完整囊括了她,她情不自禁收回一聲長長的哭泣,隨之而來的,是身材難以接受的快感嗎?是深夜偷情的極度慚愧嗎?葉芽不曉得了,因為被男人摟回懷裡的那一刻,持續緊繃的腦弦兒,腰腿的痠軟和噬人的快感,已經讓她暈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