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可了,我,將近冇力量了……”
被敬愛的女人求著讓他用力,薛鬆作為男人的虛榮心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他當然能用力了,用力攥著她的臀瓣吞吐自已,用力深深挺進她的柔滑花房,跟著越來越激烈的歡騰,跟著耳畔女人越來越按捺不住的抽泣告饒,他腦海裡就隻剩下一個動機,他在要她,他在狠狠要她!
她實在忍不住睨了他一眼,隨即彆開眼小聲嘀咕道:“我又冇有你那麼厚臉皮……”
薛鬆喉頭轉動,看著幾近要縮到他腰處的小女人,故作安靜地問:“牙牙,你不昂首,是在偷偷看那兒嗎?如果你想看,那我出來了。”說著話,*已經再次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