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樹聽清了她的話,可他腦筋裡想的滿是另一件事,以是他粗喘著扯開她的被子,在她的驚呼聲中將她圈進懷裡,冇有其他的行動,隻是壓著她的背讓她完完整全地貼在他身上,讓他的堅固抵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然後一遍又一遍在她耳畔低求:“媳婦,媳婦,我不出來,我絕對不出來,可那邊脹的短長,我該如何辦呀?我好難受,真的好難受,你幫幫我吧,好媳婦了……”這些話是學來的,但有些行動倒是本能的,他悄悄抵著她蹭動,不管是上麵的摩擦,還是她的飽滿磨蹭他赤-裸的胸膛,都在他身上燃起了一把火,讓他越加歡愉越加難受,他突地抓住她的手,壓著她按在了那處。
“二嫂,這幾日二哥必定讓你受了很多委曲。現在我說這些,冇有替他辯白的意義,隻是,你也曉得,他,他……腦筋不好使,做甚麼事都是直來直去的,不會顧忌彆人的感受。有些事情,他感覺他隻是在表達他的喜好,卻不曉得旁人一定喜好他那樣。就比如虎子四歲那年,整日嚷嚷著要去山裡玩,二嬸不讓,二哥就偷偷帶他去了,他隻曉得讓虎子歡暢,卻不曉得二嬸的擔憂。想來對你,他也犯過很多傻吧?”
葉芽縮了縮脖子,遁藏他溫熱的氣味,想了想,用被子遮住臉,隻暴露一雙眼睛看著他:“那如果你再想出來,我不肯意如何辦?”
聽到薛柏的話,葉芽心頭升起的第一個動機便是,他也曉得晌午產生的事了!
薛樹一遍又一遍回想著三弟教他的那些步調,扭頭瞅瞅媳婦,見她冇有像之前那樣背朝著他,而是抬頭躺著,不由有點心虛,“媳婦,你還冇睡著嗎?”她如許,他都不敢悄悄挪疇昔抱她了。
薛樹搗蒜似的連連點頭,剛想聽話出去洗臉,又扭捏著頓住腳步,低頭看著自已的布鞋:“媳婦,我把枕頭搬過來行嗎?你放心,這回我真的不再欺負你了,真的!”
葉芽天然不信他的包管,但她決定早晨把事情說開,就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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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白日,她必然會羞惱地要躲開,但是,在夜色的粉飾下,她的膽量大了一些。她看著他當真的眸子,聽著他清淺的呼吸,曉得他的心是靜的,便輕聲問他:“你喜好我甚麼啊?”
“媳婦,我給你端飯來了,能夠出去嗎?”薛樹不安的聲音在門簾後響起,謹慎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