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柏皺眉,也蹲了下去,拍拍他的肩膀:“二嫂為甚麼不睬你啊?”
可惜求了半個時候,葉芽就是不理睬他。
薛鬆還欲再攔,已聽他拍門道:“二嫂,我衣釦掉了,你能幫我縫一下嗎?明天要趕著穿的……”
不過,就算她不扔,薛樹那樣光溜溜跑疇昔,大哥必定也猜得出來。
薛樹:想,每天想……嗷!
不想薛柏卻繞過她,獨自去了西屋,邊走邊道:“二嫂不消客氣,我在這兒等等就行,恰好我也有些話想跟你說。”
他鬆了口氣,幸虧她冇有做傻事,隨即又感覺都開口了,若甚麼也不說就走,彷彿有些不當,隻得硬著頭皮勸道:“弟妹,二弟他……他……他做飯了,一會兒你也起來吃點吧?”就這麼一句話,他背上都出了一層汗。
薛柏悄悄一笑,推著他的肩膀往前走:“放心吧,有我呢。”又低聲叮囑了兩句。
薛樹這回冇有操心想,直接答道:“我就脫她衣裳,她不讓,我就攥著她的手不讓她動……”
內裡葉芽簡樸地清算一下屋子,忐忑地開了門,見薛鬆和薛樹都不在,她忐忑的心總算安靜了些,但也不敢看薛柏,隻低頭看著空中,伸手去接他手裡的衣服:“三弟,給我吧,一會兒我縫好就給你送去。”
而在薛樹眼裡,站在那邊對他笑的三弟無疑是這世上最短長的存在,他喊了半天媳婦都不睬他,三弟一句話就管用了。嚴峻鎮靜的他也冇有多想旁的,半天冇見到媳婦,他好想看看她。
才子:這個月想吃嗎?
才子手拿小皮鞭,坐在豪華大椅上,斜眼睨著(嘔!)跪在身前的三人。
薛樹昂首,又委曲又悔怨地說了起來:“三弟,我這兩天下麵好難受啊,總想進到媳婦裡邊去,可她不讓我碰,還說我一壓到她身上,她就肚子疼,我怕她哭,就一向忍著。今兒晌午我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又壓她,她不肯意,還說要去死,我都停下來了,她也不睬我,吼著讓我走,還把我衣裳枕頭都扔了出來,門也插上了。三弟,你那麼聰明,你幫我想想體例吧?我要跟媳婦一起睡覺,不碰她也行……”
但他自有他的體例,飯後趁薛鬆回屋的空地,他拉著薛樹跑了出去,隨便躲在一處陰暗裡,剛要發問,薛樹已經蹲在地上哭了起來:“三弟,媳婦不睬我了,還不讓我跟她一起睡,我好難受啊,你幫我勸勸她吧,我說甚麼她都不聽,大哥也不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