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既白一挑眉毛:“……傅兄這麼說就不對了,方纔我清楚聽到他懇求你教他功法。我曉得傅兄你出自淵山,這孩子也是淵山高足麼?傅兄怎的不肯教他?”
方既白被他噎得一呆,瞧他半晌,忽而一笑:“……天然是不成能的。”
白滄河直覺不妙。
“是。”
白滄河小腦袋立時轉向了傅少棠,卻看他神采與平常普通無二,隻是氣味更要冷了些。
“喲,可巧了,你想學甚麼?”
“想去就去,歸正你骨頭,也摸不出甚麼花腔。”
他轉過甚去,固然內心不肯,但還是淡淡解釋:“他師門封住了他靈海,比及入門時方纔會解開。”
他轉過甚來,望向傅少棠,眼裡已經多了幾分深思:“……傅兄,可否奉告這孩子是哪一家的?我實在非常獵奇,他身材引不了半分靈氣,到時候該當如何入門。”
出身來源,向來都被各修者看得極重,有些更是等閒不會對外提及。恰好方既白本日不知是搭錯了哪根筋,定要問到底。貳心知傅少棠生性冷酷,並不喜好費事,但這路上卻連連帶上兩人,已經大出所料。
淵山劍道雖高,但畢竟不是靈脩那一起數。方既白這麼說……的確,也冇錯。
“吃了那麼多糖葫蘆,還堵不住你的嘴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