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這麼強的人,如何會被人斷了手臂?能夠廢掉他一條手臂的人物,想必應當是血路中數一數二的存在了吧?難不成是四王當中的一人?
李雲歌扭頭一看,隻見一名穿著華貴的修武者,帶著幾個部下,走到了他們二人跟前。
天罡劍意本來就能夠在虛與實之間相互轉化。它的強大之處,就在於處於“虛”狀況的時候,能夠在不形成任何粉碎的前提下,穿透統統防備,令人防不堪防!
氣力足以排入天級通天石碑前五十名的柳白,就這麼被輕而易舉地重創!之前被他們小覷的年青小子,想不到會刁悍到這類境地!
但是這一縷縷的天罡劍意並不想要了他的性命。下一刹時,它們便如緩緩而來的清風,輕巧地從柳白身邊穿過。
並且聽越疆這麼說,那四象國的四個代表人物,彷彿都是非富即貴,大有身份。也不知為甚麼血衣侯會主動找來?
此時現在,低估了天罡劍意的柳白,終究嚐到了苦頭。盜汗,刹時從他的額上冒出。滅亡的氣味,間隔他越來越近。
“血衣侯,鹿鼎公,雪靈姬,月隱妃,他們四個彆離是四象國派來插手血路的代表。此中以血衣侯氣力最強。四人共同起來的話,即便是超等大國的修武者,也要見了就逃。想不到如許的大人物,竟然會找上我們……”
“鄙人是四象國的血衣侯。不知尊駕如何稱呼?”那穿著鮮麗的修武者,主動報上名號。
多少人想要跟他們攀乾係而不得。李雲歌倒好,奉上門來的聘請,卻偏要回絕。
“血衣侯?”李雲歌皺了皺眉,不知此人來路。
“李兄,你、你……”現在就連越疆,也張大了嘴巴,呆呆望著李雲歌的背影,“你好強啊!”
“不是,阿誰……你,你剛纔是如何做到的?”越疆還沉浸在之前那令人震驚的一幕中,冇回過神來,“你使的那一招,就是天罡劍意?”
以後,彷彿凝固的擂台,又答覆道本來的狀況。
越疆抬高了聲音,在李雲歌耳邊悄聲說道。
天罡劍意仍舊如同溫暖的輕風普通,緩緩吹拂而過,順帶將塑筋生肌散和龍吻帶離擂台。最後,它們在台下凝整合人形,又複原成李雲歌的模樣。
兩人在浩繁修武者的諦視下,便要並肩分開。誰知俄然背後卻傳來了一個聲音:“兩位兄台,請留步。”
“哦,哦……”越疆偷偷看了李雲歌一眼,心中俄然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