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無怨道:“此事,長生情有可原,不過,這事也很難解釋得清楚。長生,你可曉得,現在江湖上已有傳言,我玄劍宗秘結玄武峰,也籌辦叛出八大仙宗。另有傳言,說長生你,勾搭魔教,更有甚者,說你是魔教躲藏在我玄劍宗的特工。”
分開了鐵劍峰,韓玉兒力邀長生插手玄武宗,長生點頭道:“我若這麼做,無異於將禍水引向了玄武宗。玄劍宗畢竟氣力薄弱,其他仙宗想要動手,總要三思而行,玄武宗則分歧,其他仙宗如果要把持玄武宗,隻怕玄武宗無抵當之力。”
世人聽罷,唏噓不已,幻芸道:“如此說來,李師兄當年實在並未犯大錯,周師姐也是情有可原。唉,幻真師兄當年交代我的事,到現在也算有個交代,隻是不知玄感掌門當年為何要這麼做?”
蘇無怨抬眼望向長生,很久方纔道:“不成,你為我玄劍宗做了多少事,又為八大仙宗做了多少事,不成如此措置。”
長生笑道:“這便是了,我也想遊曆天下,增加見地,我修習的法門,也必必要多看多想多悟。”
長生歎道:“玉兒姐,你的美意,長生心領了,譭譽由人,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這世上那些所謂大奸大惡之輩真是大奸大惡之輩麼,那些仁義忠勇之人便真是仁義忠勇之人麼,不過是史乘上的一枝筆,世上的一張嘴罷了!我長生,此生能做到問心無愧四個字,足矣,又何必去管世人如何說我,史乘如何評價我,更何況,我隻怕還冇有資格寫入史乘。”
長生又將玄武峰之行說了一遍。世人聽罷,相顧無語。誰會想到,這此中牽涉竟然有這麼多?周卿苒之事能與人說麼?李問心之事能與人說麼?這乾係到玄武宗的名譽,乾係到已故掌門玄感道人的名譽,即便說了,又有幾人會信賴?
“周卿苒?”幻芸驚道。
“誰敢?”韓玉兒怒道,“誰要敢惹我玄武宗,我韓玉兒必與他死不乾休。”
韓玉兒掩嘴笑道:“你說甚麼,你既然認我這個姐,我又怎會不管你呢,更何況,你為玄武宗做了那麼多的事。”
長生點點頭,道:“的確如此,且聽我說。”長生講當年周卿苒、幻真、李問心和玄感道人那段舊事一一說了出來。
長生苦笑一聲,道:“我早已料道有此成果,我倒有一體例,能安定此事。”
韓玉兒望向幻芸,問道:“周卿苒是誰?”
“蘇師伯,你還記得石中軒前輩曾講過的關於周卿苒前輩的阿誰故事麼?”長生望向蘇無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