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彷彿對目前處境非常擔憂,扯開話頭又說些昔日的舊事,絮乾脆叨,戴和正再聽了幾刻,見無甚乾緊的事情,便又無聲無息原路而回。

孟津渡答道:“旱魃乃殭屍所化,不入三界六道,身故以後化為一道怨氣,縱是魔修鬼修也要退避不及,那是毫無代價。”

“有這個工夫,不如直接打上萬毒門,畢老魔趨炎附勢,欺軟怕硬,看黑袍人這般修為,甚麼毒當時就給了。”

打鬥引發的震驚愈來愈烈,便是血緋煙也能清楚感遭到那股炎炎旱熱之意,又帶有怨穢之氣,恰是傳說中旱魃獨占的氣味。

孟津渡雖對收徒一事頗感憂?,但老是偏疼於她,也不厭其煩,乃至諄諄善誘地答道:“如果超越兩萬年,那這隻旱魃早就遭受化犼大劫,要麼身殞,要麼化形昇天。”

兩人彷彿極其熟稔,那人接過酒葫蘆,擦也不擦,大喝了一口,彷彿滿懷不平之氣,道:“想我們弟兄幾個之前多麼安閒,現現在你我卻被分到這裡,做些端屎尿盆子的伴計。”

那人問道:“如何?要打鬥嗎?來藥神穀不是找靈藥,這是甚麼事理?”

紫鱗也道:“是啊,近千年也未傳聞有旱魃出世,能與黑袍人打出如許的動靜,化犼也不遠了,又如何會一向籍籍知名,世俗不知?”

另一人道:“賢弟,盟中端方甚嚴,我這話你聽過就算。”

血緋煙吐了吐舌頭,又道:“如果再早呢?”

孟津渡思考半晌道:“這倒不能說不能,隻能說不知。”又道:“倘使能,那老朽倒是有一出處,諸位記得五萬年前,秦將貪狼坑殺千萬趙卒的傳說嗎?”

那兩人撥平腳下的雜草,盤膝坐下,此中一人取出一個酒葫蘆,遞與對方,歎道:“這是晉地杏花村的好酒,此次出來就剩得這一瓶了,明天恰好與大哥把酒話舊。”

紫鱗倒是識貨,道:“孟長熟行段不賴,他們在此歇息,看來下一兩站應當就是他們的目標地點了。”

血緋煙笑道:“我們好幾次壞了他的功德,他射中該被我們克住了,那是不消怕的,此次也不例外。”世人聞言一想,還真是如此,不由得憂愁怯戰之心稍去。

孟津渡又道:“冥河水最是肮臟不過,這裡的靈氣都被渾濁一空,數年難返,當真可愛。”又道:“嗯,這定是他們探路標記的手腕,卻也太陰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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