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妃感慨的望著金秀,金秀眉毛一抖,隨即把蓋碗放了下來,舒妃這纔回過神來,發笑道,“我都喝醉了,金女人你都說了,不會入宮,你放心,我天然是說到做到的,嫂子,”她對著索綽羅氏叮嚀道,“歸去奉告寧弟,不準再安排金女人入宮選秀了。”
舒妃表達了對著金秀的表揚,她是真的敬佩金秀的智謀和機靈,“這宮裡頭,隻怕是誰都比不上你,”舒妃略帶著歉意的看著邊上的馬佳宮女,“倒不是說你不好,隻是你冇甚麼主張!”
這倒也好,金秀隻感覺輕鬆了很多,不像是之前那樣,彷彿內心頭壓著一塊大石頭。
“你如果能入宮來幫著我,我這裡頭還怕甚麼呢?!”
“不肯意就不肯意是了,”舒妃笑道,她今個歡暢,比較滿足,也不覺得金秀必然要入宮,“俗話說,不能強按牛喝水,她如果不肯意入宮,就算是入宮來,出工不著力,也是冇甚麼感化的。她一個女人家,現在如許的有主意,這是很可貴的,我們也不需求就逼迫了她。”
正殿西暖閣當中,就是舒妃的寢宮,這邊宮女們把舒妃的鋪蓋都摒擋結束,又給金秀籌辦了一小塊地毯和一個小枕頭,馬佳宮女很抱愧的說道,“宮裡頭的端方,值夜的宮女都是要在主子的床前地上坐著的,女人我怕您這麼坐著,到底不舒暢,就給您籌辦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