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信芳坐在車頭上,聽到金秀在簾子當中如此說著北冰洋的風景,眼睛睜大越來越大,“那大海的那一邊呢?”
“芳哥兒有禮數啊,那今後也不必叫我金女人了,”金秀笑著朝納蘭信芳蹲膝行了一個福禮,跟在富祥背麵回家去。
納蘭信芳摩拳擦掌,興趣勃勃,“我今後必去的。”
提及這個,納蘭信芳本來另有些懨懨的,立即就來了興趣,“哦!哦!”他收回了彷彿是鵝叫一樣的聲音,“是,是,是!金女人,請您說一說,我對著這些事兒但是獵奇極了。”
“這如何美意義,”富祥強笑道,見到納蘭信芳又要變臉的模樣,忙改口,“是,芳哥兒。”
“那我該叫你甚麼呢?”納蘭信芳忙喊道。
“大海的那一邊?”金秀想了想,如果現在就說地球是一個圓形的話,或許還是太早了些,能夠納蘭信芳有些接管不了,但是故作玄虛一樣纔是能夠的,“那邊就是六合的絕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