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冇想到金秀就如許安排好了!“如此的話,”納蘭永寧朝著福康安作揖,“多去世兄了!”
“必然辦好,”納蘭永寧撚鬚一笑,“這事兒就包在為父的身上了。”他和金秀談笑了幾句,又把耷拉著腦袋的納蘭信芳叫過來,“為父已經認了金女人做乾女兒,你合該叫聲姐姐,見過禮纔是。”
“甚麼?”納蘭永寧大吃一驚,竟然要本身起覆在雲南當官?他非常不悅,“如果雲南,何必如此?!如果老夫情願去,何必去雲南?瘠薄之地,我儘數可去得!之前甘肅佈政使空缺一名參政,吏部來問過我的意義,我都婉拒了,這又何必去雲南呢!”
“天然清楚,候補、或者是佐貳之官也是無妨,”金秀朝著福康安微微一福,“反正接下去隻怕是變動極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