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家!”
“是極,是極!真的通的不能再通了!”世人都笑道。
望月思人,多是哀傷筆調。但這一首聽月詩,讀來卻有如走進神話傳說中的瑤池,給人一種活潑清爽之感。高樓聳入雲端,與天界相連。依在樓頭,清楚能聽到月宮裡的聲音:如玉冰輪咿咿啞啞從天涯升起,內裡傳來玉杵搗藥的叮咚之聲;縹緲的音樂時斷時續地從廣寒宮內傳出,中間異化著吳剛伐桂的叮噹斧聲;俄然桂樹吹起一陣香風,送到耳邊彷彿聽到了嫦娥的歡笑之聲。月升時,玉兔搗藥時,吳剛伐桂時的聲音、景象。細細的樂聲,清脆的笑語聲,讓人浮想連翩,身臨其境。”
一時候開宴席,席間無數海陸奇珍,龍肝鳳髓,難以而足,納蘭信芳不顧形象放開了大吃大喝,李家家主意到金秀倒是冇甚麼胃口,菜式擺上來,也不過是看幾眼,夾一筷子嚐嚐味道罷了,不置可否的時候居多,李家家主這纔有些震驚,須知他府上的酒菜,已經是直隸省可貴精美適口的美食了。
李家家主這時候得了空,又見到侯豔年表情極好,方纔調戲完一個美麗丫頭,因而忙問,“七爺!這位納蘭家大爺是從那邊來的?納蘭家,是不是八大師裡頭的?”
如此風儀,還真的讓人悄悄驚奇這一名高朋到底是甚麼來路,侯豔年對著金秀笑道,“秀兄,難不成,今個這酒菜分歧你的胃口?我瞧著你彷彿興趣缺缺?”
真不曉得是甚麼樣的菜才氣讓麵前的這位高朋對勁!李家家主若不曉得麵前的高朋是姓納蘭的,必然覺得是皇家後輩纔會對這些東西不屑一顧。
“你今個運氣好,老李頭,”侯豔年抓了一根八寶鴨腿正在啃著,吃的滿嘴流油,接過了李家家主親身遞過來的熱毛巾隨便的擦了擦手,“這是八大師嫡派的人物,你說的不錯,的確是嫡出的嫡出!”
金秀對著這首詩還真的有觀點,聽到她如此解詩,世人又是紛繁喝采,真是深深體味了說相聲這門功課內裡的“捧哏”之道,特彆是李家家主,頓腳連連激賞不已,表示凸起,侯豔年也獎飾,“我原覺得‘聽月’是不通,聽得納蘭兄如此說,才曉得通的不能再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