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爺身份貴重,辦這些事兒,的確是委曲了,”傅恒聽到醫官這麼說,大抵內心頭有了數,對著永基欣喜了一番,“但如果讓您本身個回永昌府和那些販子們談事兒,這又是更委曲了,依我看,這事兒,還得是納蘭公子出馬,你看如何?”
“這話?是甚麼意義呢?”
“這個說法從何而來?”大夫有些不信,但又感覺金秀所言和本身個平日所學所醫的東西大相徑庭之餘,彷彿悄悄符合醫理,“這位大人,你說的,可有出處?”
傅恒後半句看著金秀說的,這是同意的意義,但金秀還冇聽到本身想要的,“大帥,名不正言不順,剛纔我和孫大人就是這麼說的,您看看,也該給我一個調派,不是嗎?”
“是,”永基有些不甘不肯,但還是承諾了下來,“交給我就是。”
“既然是在軍前效力,”傅恒臉上的笑容消逝了,“那麼我們就該用軍法處置,有功者賞,有過者罰,你既然情願為國分憂,那麼我們也要立個端方,我如果給了你調派,你返國以後,如何行事,如何行事,該有個說法吧?”
這又是令人耳目一新的說法!大夫也不是冇有見過世麵的人,他曉得打擺子這類病,大多數都是呈現在南邊雨水甚多的處所,“大帥,這位大人說的有些事理,我們本來在雲南的時候,並冇有人得了瘧疾,開初入緬的時候也冇有,可過了這些日子,也有二十多天了,冇想到到了老官屯此處,竟然一下子就多起來了!”
傅恒看向孫士毅,孫士毅點點頭,“納蘭公子大才,已經承諾了下官,情願為朝廷效力。”
傅恒又問金秀有甚麼彆的要預備的,金秀毫不客氣,“阿裡袞大人,該返國養病,此地瘴氣甚重,倒黴於養病,不是鄙人囉嗦,金雞納霜固然能夠治癒瘧疾,但副感化極大,如果身子保養不好,隻怕是不成。”
“天然是有的,但我卻不能奉告你,”金秀搖點頭,笑道,“這是不傳之秘,我不能彆傳為何如此,但我卻曉得,瘧疾感染傳播就是靠著蚊蟲叮咬,隻要把蚊蟲叮咬這個事兒給處理了,那麼天然就不會再有人打擺子了。”
金秀在軍中呆了好久,大抵曉得了這二十萬擔是多久的耗損,“恩,如果要和緬軍耗損,悠長之計就是要糧草充沛。這差事兒可辦!小人情願立下軍令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