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海蘭察嗎?”傅恒摸了摸手上的扳指,“甚好!甚好!海蘭察,你作戰好久,是該歇息歇息,接下去也用不到你的索倫兵了。你就帶著索倫兵一起,恩,分一半罷?你留下五百人,且帶著五百人服從納蘭公子的調派批示,”他見到了海蘭察滿臉不忿,又暴怒想著說甚麼,頓時就拉下臉來,麵沉如水,“這是軍令!如有違背,定斬不饒!還不快快退下!”
“就是將士們的士氣,傷病瘴氣這是一塊,可氣候酷熱潮濕,這也是極其磨難的事兒,將士們隻怕是待不了好久,接下去氣候比較好,但還是會下雨的,隻是比雨季要少一些罷了,這個事兒,”金秀搖點頭,“纔是最要命的,這也是為何門生要主動請纓,去朝著販子們籌錢,隻要洋人們那邊有多少金雞納霜,門生都要籌集采辦來,不至於說讓將士們再無風險,起碼能夠減少冇需求的傷亡,非戰役傷亡,是非常折損士氣的。”
金秀抬開端來,看著臉上暴露驚駭之意的海蘭察,伸出摺扇,朝著海蘭察指了指,“門生瞧著,海將軍極好,傳聞緬甸人見著他的號旗,都要退避三舍,不如請他來為我,哦,不,是為糧草保護,大帥您看如何?”
永基帶著納蘭公子起家告彆,隻是留下了傅恒在帳內深思,饒是深夜了,此地到處也是悶熱的很,還好帳外有夜風微微吹過,帶起了一絲涼意,“大帥……冇想到瑤琳世兄所給的緬甸之事,竟然是這位納蘭信芳寫的!此人寫的東西,但是出了大用啊!”
金秀搖點頭,“福三爺給大帥的東西,有關於緬甸的事兒,門生已經寫完整了,再也冇甚麼可說的,如果獨一一個可破緬甸的能夠,那就是等。”
:。:
“我聽智冶兄說你腹內有甲兵千萬,卻不曉得你對著緬甸之事,有甚麼觀點?”
“是,大玄朝富有四海,現在糧草完善不過是因為緬甸地形險要難以轉運罷了,時候久了,我們萬事俱備,就不差緬甸人如何舉天下之力了,可現在有兩樣事兒,大抵是大帥等不起的,一個是朝中的號令,”這會子眾將都散去,隻留下金秀永基另有傅恒孫士毅四人在,金秀的話很直接,但也還隱晦的,“朝中隻怕很多人都想著要大帥馬上剿除緬甸之軍,霸占阿瓦城,那些都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之人,大帥如果頂得住這個意義,就好了。”金秀笑道,“這事兒,誰都扛不住,隻能是大帥來扛,如果扛不住,門生覺得,現在就和緬甸人決一死戰,是不應時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