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為甚麼非要當這個天子,我感覺還冇有你疇前過得清閒安閒”
“你放心,一會朕叮嚀去送些吃的,明日請了人來做法事便是,無需你操心了,對了你甚麼時候能化成人形?”
“如果天下的玉石都能成精,朕便都娶過來,等國庫空虛的時候,還能換些財帛”炎晗說罷朗聲大笑起來。
“你冇睡?”炎晗翻過身來,摸摸了她的頭。
不曉得紫陽如何了,在一起這麼久第一次分開著很多日子,半月的風景已逝,難不成他真被砍了頭?
鄧太一聲令下,房門翻開,宮女和寺人規端方矩的列成兩排,緩緩邁入,然後就是服侍炎晗穿衣洗漱,約麼一刻鐘的時候方纔完整,炎晗讓鄧太托著她去上朝了。
“你和蜜貴妃......”祝藝菲想問他你為甚麼要和蜜貴妃輕易,卻俄然發明這題目有多笨拙,如果能在****間逢場做戲,遊刃不足,要麼是本性如此,要麼是大忍之人。
“你就不怕我跑了?”
“朕乃九五之尊,天命所授,就算有鬼怪又能奈朕何,不過你說的也有事理,後宮的女子也很多,還是清理一下,莫要生太多事端,擾朕安逸就不好了”炎晗彷彿在開打趣。
“昨晚......”祝藝菲將昨晚的事情細細講來,最後說道“你新即位,還是請高人來做些個水陸道場,超度一下宮內的亡魂,也無益於後宮的安寧平和”
“恩?”
祝藝菲感覺不能再就著這個話題下去了,因而便道“我有事求你”
炎晗帶著她分開了,回到上書房中看了看那如山高的摺子皺緊了眉頭道“如何樣了?”
“退朝”
“那哪個最舒暢?”
“你如果再分開,朕便不會再尋你了”炎晗的神采一刹時冷了下來。
“劉愛卿覺得如何?”炎晗問道。
“陛下聖明,臣等自是由陛下決計”實在他此話一出便是代表了大部分官員的意向,祝藝菲見他神采莊嚴,不苟談笑,實則對這件事並不附和,但為官之人多要有三分油滑,炎晗心中早有預謀,現在借彆人之口述出,不過是想密查一下文武百官的態度罷了,既然天子早已決定的事情,又何必傻傻的去觸了逆鱗呢?
“恩”炎晗坐下後一擺手,鄧太便回身退出去,不過半晌又行了返來,身後跟著一個小監,細皮嫩肉的,低著頭,手裡捧了個梨木盒子,擺在桌子上翻開一看,竟然是塊與她一模一樣的玉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