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白師兄,你這話終究說到了點子上”女子聲音很低冷,不過眉間的神采卻舒緩了很多。
行了半日,幾人按落雲頭,在一處堆疊的山崗之間,男人從懷中取出三顆丹藥遞了過來,祝藝菲也不客氣,接下便送入口中,男人瞧著她嫣紅的唇爬動著忍不住歎道:“你說,我如何就對你下不去手呢”
“玉兒,我現在如許已經很好了,真的不需求......”
“瞧見了”火線不遠處公然有座山像是淩天之角的山頭,薄霧氤氳,隻能模糊瞧見大抵的邊幅。
這一次化業比先前輕易了很多,祝藝菲攤掌一招,那長白之心便現了出來,托著按在顧東暝的胸口處,將其緩緩打入體內,直到與那塊古怪的黑石頭融會在一處,幾近能夠代替她的真氣化掉玄色的業孽。
祝藝菲微淺笑了笑,俄然脫掉鞋子,躍上床頭,鑽進被子後道:“那我們今晚同床共枕?”
“我並不是太清派的弟子”男人說著,頭頂上含苞待放的弓足微微顫抖了兩下,持續道:“不過卻歸屬太清派”
“如何樣,感受好些了冇”輕執紅袖,為他擦去額間的細汗,祝藝菲見他有力的睜大的眸子看起來帶著絲哀傷和蒼茫,忍不住有些肉痛。
“本來如此”祝藝菲這才明白,確切有一類修者,占天命,下凡曆劫,需求藉助其他門派的氣運,犯規本尊,想必這男人便是如此來頭。
腦海中閃過花苑中那相互擁吻的畫麵,卻俄然又有些等候,如果本身真的能如凡人普通,是不是也能將她攬在懷中?
男人一靠未成,幾乎從雲頭跌落,踉蹌了幾下,方纔穩住。
“本來你就是阿誰帶路人啊”祝藝菲冷聲回道。
告彆的顧家,祝藝菲和男人駕雲向著東南的方向飛去,而阿誰女修士也始終跟著,她一身白衣似雪,麵龐清冷孤傲,一起上都是沉默著不說話。
來到正廳時,見顧家佳耦另有幾位借宿的修者都在,隻是神采間都有些古怪,瞥見一身紅衣的她時,顧家夫人站起家來道:“女人,這便是帶路人”
將燈儘數熄了,顧東暝卻拉住她的衣袖道:“你甚麼時候分開?”
“女人還算有點目光”男人說著邁步走上前來,他身後的一個女修士也跟上前來高低打量著祝藝菲,眼神帶著幾分奇特。
“就曉得普天師妹對我最好了”男人說著,側身想要靠在女子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