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小兒科了,如果有緣,等你以掉隊了玄清派,天然也會”祝藝菲說著雙指伸出,玄清真氣凝於指尖,一絲粉光閃動不斷,纖細的雙指微動,三兩下便畫出一道隱身符,符既成,粉光散儘,刹時落在謝逸塵的手中,謝逸塵盯著那奇怪之物,眼睛都直成了線狀。
“這是真氣符,另有一種血符,阿誰是紫陽慣用的,他陽氣重,我陰氣重,隻能用真氣符,好了,一會你去做做模樣,便在靈堂等我,我去去就來”祝藝菲說著對著謝逸塵眨了眨眼睛便遁上天下,去尋阿誰張少爺了。
“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如果心存良善,這火不放,就是救了他本身,如果反之,那也隻能怨他本身了”祝藝菲道。
祝藝菲伸手一指,那些下人手中的水桶刹時飛起到半空當中,將水傾倒在火上,就如許,如此幾次了好久,方纔將火儘數毀滅,在一堆煙塵和廢墟當中,靈堂轟然傾圮,收回霹雷一聲巨響。
“也是奇特了,那老虎正要咬我便被雷劈死了,當時還是初冬的季候,也不曉得那裡來的雷,對了,師姐,那我們如何辦”謝逸塵傳聞對方也有高人纔開端真正的擔憂起來。
“師姐,這是.......”謝逸塵看著那被捆成鱷魚狀的昏倒不醒的張少爺,有些摸不著腦筋。
“他不是說早晨要放火燒了靈堂嗎?我們便來個自作自受”祝藝菲邪笑道。
“這是天意”紫陽說著,俄然笑了起來。
“嗨,他都在我們謝府這麼多年了,又幫著管束家中財產和鋪子,彆說那些掌櫃的除了我父親母親就是認他為主子,就連我們謝府一大半都是他的人,我就是徒有其名罷了”謝逸塵哀怨道。
“不準胡說”紫陽又低聲怒斥了一句,便持續快速行去。
謝逸塵點點頭,又叮嚀了下人將謝老爺的屍身從客房中抬了出來,一家人方纔唏噓不已,都言道小少爺激靈聰明,有先見之明。
“師姐,你聽我說,是剛纔,我聽到我表哥彷彿在跟一個守門的主子說話,甚麼把這個東西放出來陪葬,晚會一把大火燒了就冇用了,然後我就見那主子鬼鬼祟祟的鑽進了靈堂當中,緊接著便往我父親的棺材中放了個甚麼東西,等那主子走後,我便大著膽量去翻,就翻出了這麼個東西,感覺有些蹊蹺,便想來尋師父問一問,冇想到他睡著了”謝逸塵道。
“但是.......”
“靈堂著火了”謝逸塵冇有理睬紫陽說了甚麼,而是有些驚奇的對著那熊熊大火燃燒之處大聲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