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聽她這麼說,判定從腰間拽下一個玉蠶吊墜,遞到她手上,道:“那這個就當作憑據!”
“這是憑據,有了它,你就放心吧,我得了空必然教你。”文成強作平靜,朝李曖擺了擺手,“我去處事兒了,回見!” 說罷他回身就走,差點被本身絆倒。
李曖道:“就是當街不穿衣服的,你穿戴衣服,我乾嗎抓你?那豈不是耍地痞?”
與文成告彆,李曖魂不守舍的回了開封府。
“嗯,辦完了。”李曖的嗓音變得非常柔媚,聽得崔辭一陣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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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曖?”文成冷靜唸叨,“獵奇特的名字,不像是漢人的。”
李曖曉得他指的是上回二人初度見麵就兵戎相見的事情,趕緊擁戴道:“我也是職責地點,受命行事。彆的我也一概不管。”
文成道:“甚麼是先行?”
這當口,宮裡來了人,傳崔辭進宮麵聖,說是官家有要事與他相商。
李曖聽了,心虛的岔開話題:“對了,剛纔那一幕太險了,想不到你不但能挽出六朵劍花,技藝也不錯。哎,剛纔若換作是我脫手,那驢車約莫已經廢了。”
文成笑起來:“你放心,我不會當街脫衣服的。至於苦行教嘛。。。我隻是職責地點,身不由己,彆的我一概不管。”
李曖驀地覺悟,一把奪回吊墜,道:“弄錯了,要給大人的是這個。”說著,她將承擔裡的朱家賬簿換給崔辭。
“真的?!”李曖從椅子上跳起來,笑著走到崔辭跟前,一手拿著玉吊墜,一手捂著發燙的臉,“你說的是真的?”
文成道:“那你現在要抓我走嗎?”
崔辭接過厚厚好幾本賬簿,頓覺頭皮一陣發麻。他細翻了幾頁,朱家的買賣公然都是批發供貨,賬目流水詳確的很,真不曉得要查到何時。即便查全了是朱家的供貨的商家,還要一家一家跑遍,再單去查各家的發賣項目,這事情量,便是將全開封府的人都變更起來,冇個一年半年都查不完。
李曖和順一笑,道:“是返來的路上,在南門口趕上的。他還救了一個差點被車撞倒的小孩子,他技藝可真了得。長得也比唐毅俊,嘻嘻。”
她臉上漾著笑意,將一個玉蠶吊墜送到崔辭跟前,嬌滴滴道:“大人,請看!”
崔辭捏著玉蠶吊墜,丈二和尚摸不著腦筋,蹙眉想了半晌,道:“這個吊墜有甚麼蹊蹺?”
“貼身的貴重物件。”李曖唸叨著,低頭深思起來。
幸虧文成的重視力隻她身上,問道:“對了,上回忘了問你叫甚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