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鬼臉上帶著調侃的笑容。
起碼在這件事情裡。
她一把咬住了我的手腕。
蠟燭被人撲滅了,隻可惜它呈現的火光,不是紅色,而是綠色。
“罷手吧。”
供桌上那兩顆紅色的蠟燭,卻俄然升起了兩道綠色的火花。
“你是不是還想說,苦海無邊,轉頭是岸?”
“我要其彆人,也嚐嚐我受過的苦。”
我不是她的仇敵。
她思疑地看著我,終究點了點頭。
我持續朝前走了一步。
我的眉頭一挑,我看著她,總算明白了她想做甚麼。
我看著烏黑的地下室。
她也隻不過是一個不幸的受害者罷了。
如果身子骨弱一些,隻怕久病成災,用不了半個月,保準要一命嗚呼。
固然都有短長的本領傍身。
“真好呀,說很多動聽。”
不過這些,並不能成為她進犯我們的藉口。
“當初他把棺材釘釘在我腦門上的時候,如何冇有人勸他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