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曲滔並未動用半點內氣,隻是單以肉身力量而為,橫斬木料,這活計他已做了好久,早已得心應手。
“這……少爺他本日受了氣。”小廝說這話時頭都不敢抬。
虎頭未開口,靜待下文。
“嘭!”
每十次劈砍之時,他都會動員滿身肌肉,將力量擰在一起,來一次發作式的劈砍,而後又在斬斷木料的刹時收力,力求做到微末間的節製,不傷木料之下的。
“你家少爺倒是好興趣,這個時候另故意機在女人身上折騰。”
兩個良家女子,就這般被王甫折磨致死。
小妹曲嬋一小我抱著野兔玩的歡實,曲滔也不去打攪她,另一邊嬸子還在廚房忙活,家中另有很多虎肉,她正在給小叔做虎肉羹,籌辦給其進補一番。
虎頭眼中凶光一閃即逝,跟從他而來的幾人臉上也較著帶著喜色。
曲滔眸光一閃,柴刀橫切而下,刀光乍現間,並無一絲聲響,那圓木就被居中斬開,斷裂成兩截,暗語處光滑,不見半點尖茬。
身上肌肉雖不虯結,卻如鋼澆鐵鑄,充滿力量感,任誰看到都不會想到,這具小小的身軀上麵,包含著如何的巨力。
下一刻,女人一聲慘叫,接著房間就沉寂下去。
柴刀上寒光閃動,帶著一絲晶瑩,刀芒沿著刀刃竄出兩尺不足,明晃晃的一片,看起來鋒利不凡。
虎頭身後幾人神采一變,幫中對那曲家的修行法覬覦,他們天然是曉得的,此時聽聞有少年人這般刁悍,實在讓民氣驚。
“吱呀!”
“哼,我若想要,去街上抓來便是,太聽話的女人可冇甚麼滋味。”
“不過,此事也好處理,隻要你們去將那曲家母女捉來,趁著曲盛還未完整規複之際將至殺死,這後患天然就冇了,鎮首那邊我爹會替你們擔著。”
待走近以後,虎頭便已聞聲那房中的低泣與喘氣聲,似笑非笑地看了跟從在後的一名小廝一眼,那人頓時被嚇的一個激靈,隻覺此人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在他身上割肉。
冇過一會兒,場中就響起了“哆哆哆”地劈砍聲,那是粗木被斬開的聲音。
虎頭似笑非笑的看了小廝一眼,直盯的他盜汗直流,而後此人纔回過甚,大聲道:“王家少爺,你請我來,就是為了讓我聽你在女人身上舒坦嗎?”
如此這般又是幾刀,脫手迅捷,不拖泥帶水。
而此時城中另一邊的王家,王甫地點的彆院,仆人與婢女早已退下,有女子撕心裂肺的慘叫從房中傳出,聲音中帶著無助與淒惶,還異化著王甫那囂猖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