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一落,另一側臉頰又落五個指印,陸幽笑道:“不給打你屁股。”
陸幽刀鋒似雨點落下,常常觸及此人屁股,周姓弟子方纔止住罵聲,慘叫一聲,如同殺豬。
本來先前世人散了,陸幽王仆誠都是世人目標,隻因這兩人修為最低,也最易掠取,本覺得這兩人早找個無人的處所藏起來,冇成想竟在這裡閒庭信步。
王仆誠原地站焦急道:“那十小我都是右峰上的雜役,可這裡的是玄武門弟子,我怕……”
周姓弟子世人見這疲懶小子一躍二十丈,清楚氣力賽過他們,心中更是駭怪,這小子不是才入左峰麼,那裡來的這麼大的神通,一時候唯有愣在原地,癡癡發楞。
陸幽一巴掌拍在周姓弟子臉上,五個指印印在這弟子臉上,怒道:“再不拿真打屁股了。”
王仆誠訕訕點頭,不再言語,陸幽苦笑道:“你當真想見你那位花師姐,如果如此,無妨我帶你去見見。”
王仆誠見狀,故伎重施,等了半晌,不見聲音,忙偷眼一瞧,周姓弟子半信半疑,落在十丈以外,陰晴不定。
過了半晌,王仆誠放動手臂一瞧,刺來劍鋒的那小子躺在地上,麵色青黑,嘴角溢血,明顯是受了傷。
王仆誠傻眼,周姓弟子雙眉一挑,劍鋒掃來,劍鋒之上力道沉重,身法更是超脫不定,空中頓時劍影無數。
王仆誠懇中花姓天下影子耐久不散,被陸幽說破,臉一紅道:“陸公子,你彆拿我尋高興了,屈辱了我不打緊,但花師姐她身份高貴,萬不成調戲的。”
隻是先前還未曾灑開之時不便發作,現在怕也是再尋二人蹤跡,隻不過被這個周姓弟子誤打誤撞搶先了。
好賊子,竟拿我們跟右峰上的蠢材比,這國字臉弟子聽明話意,怒道:“本日爭奪令牌,端方上可冇說不能殺人,觸怒了老子,拿你開刀。”
周姓弟子雙頰十個指印火辣辣,雙眸火焰迸射,怒道:“小子,士可殺不成辱。”
周姓弟子其他師弟天然情願獻殷勤,到時候撈個五師兄做一做也是一樁美事。
叫了幾聲,不見人影,周姓弟子怒道:“小賊,你這些伎倆就想讓我知難而退麼,妄圖。”
“甚麼酒我都吃過,唯獨冇吃過罰酒,不知是何般滋味,嚐嚐也不錯。”陸幽扭頭看著王仆誠笑道:“這幾人就交你啦。”
這便是此次重新排定挨次的凶惡之處,端方中隻說掠取令牌,卻未說存亡,豈不是默許弟子之間能夠刀劍相向,存亡由天,陸幽早就明白,這是長老之間相互排擠的把戲,那邊是甚麼排定挨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