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貞點點頭。道：“是啊。”茅山也算是道家的王謝，該不會難堪他吧！
茅衷一起上都在卜算許仙的來源，因為許仙同他相鬥時的儀態，令他感到一絲熟諳。但算來算去，總不得成果。暫將苦衷擱下，想比及了茅山，請兩位兄長定奪。
聽他說的坦白，許仙也是無可何如，這類人等閒不會為言語所動，不由想起白素貞與小青，但願不要那麼快來吧！一個下茅尚且如此，那上茅與中茅又是如何的手腕呢？
過了一會兒，他們籌議出了成果，茅盈上前先是對許仙作了一揖，才道：“有一件事恐怕還需道友互助。”
茅衷又道：“不過，若你能答覆老道幾個題目，老道放你一馬，也是無妨。”
茅衷彷彿並不急著將許仙帶進宮去，老神在在的為許仙指導山中的風景。茅衷笑道：“春見山容，夏見山氣，秋見山情，冬見山骨。此時所見，正為山氣。”
本來神采淡然的茅固與茅盈，聞言立即變了色彩。茅盈慎重的道：“你可曾真的算到？”顯是對茅衷口中的“帝君”，極其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