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堂時而望一眼小青,似是懷想。但小青隻顧得瞪許仙,卻不免忽視了他。小野不過十六七歲,還是個毛頭小夥子,常日隻感覺鍔娘已經大美人,本日一見三女,隻感覺豔彩四射,臉紅著有一種不能昂首的感受。
但這些人卻絕少在人間呈現,就是行走於人間,也不會暴露真身。就是白素貞如許的刁悍妖怪,多數被編入二十八星宿當中,很少呈現在人間。塵凡中,最多的還是地仙以下的淺顯修行者與淺顯的妖怪,在這群人當中鍔娘如許的劍修就占了很大的便宜,常日很難碰到敵手,就有些自高高傲之心。很有些“縱橫天下無敵手,敵手隻在天上麵”的感受。
燕赤霞道:“本來是來尋你。適值傳聞這裡有個濫殺無辜的妖怪,想要順手撤除,也為我這門徒覓一個好劍胎。”對身邊的小野道:“這內丹毒性太大,不適合用來做劍胎,就讓給人家吧!”
燕赤霞安然道:“本來看你自有師承,不好遲誤了你的前程,但現在或許能走出另一條路來,就想再來問問你,但現在看來,已是不必了。”他天然瞧得出來,許仙現在的修為已是今非昔比。“不過見見也是好。”當日蘭若寺一戰,他對許仙印象深切。
小野獵奇道:“真的嗎?呂洞賓甚麼樣?”
鍔娘嘲笑道:“吃你們一餐飯,我就說不得話了嗎?”
許仙拉住小青,“小青!”小青回眸同他對視,見他非常果斷,終究軟了下來,坐回原位,嘟囔道:“就欺負我。”鍔娘亦被燕赤霞勸住。張玉堂看小青如此,心中未免有些黯然。
許仙道:“燕兄找我來做甚麼?劍胎又是甚麼?”順手將內丹交給小青,小青立即接過吞進肚子裡,心對勁足的站在許仙身邊。
小青猛地站起家,指著她道:“你,好,明天我就要經驗經驗你。”
許仙心中不悅,你腦袋讓門擠了吧,還是小時候受過甚麼刺激!燕赤霞衝他使了個眼色,表示他不要見怪,心中亦有些無法。
張玉堂立即躬身道:“徒弟,許兄當初曾救我性命,這劍也是我誌願送給他的,請徒弟收回方纔的話。”燕赤霞也作色道:“鍔娘,我輩也能妄言嗎?”
燕赤霞也笑道:“多多極少,支應點就是,我們手中也積累的差未幾了。”亦並不如安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