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一個個的腦筋被拿一百萬衝的還冇沉著下來,就已經被槍彈貫穿了。

“草踏馬的!給我.....給我弄死他!他的人頭一百萬!”說完這句話,禿頂刀疤臉已經神采慘白。但還能勉強挪動。

王木魚在沙發上躺著,腳底下零散著數不清的啤酒瓶跟菸頭。

他的小弟們剛入道,固然談到殺人都挺慫的,但聽到這一百萬以後,一個個都眼冒金光,彷彿這小我頭就跟在地裡摘個西瓜一樣了。

這類時候,他挑選了用酒精跟尼古丁來麻醉本身。“不曉得吸毒是甚麼感受,俄然想嘗試一下呢。哈哈哈哈......”每當一小我處於頹廢階段時,甚麼可駭的設法都會冒出。

他要讓本身忙起來,一刻也不能停下,隻要如許,他纔不會偶然候去回想本身的各種不堪。

“烏合之眾。”王木魚冇想到強襲比料想中的順利多了。

不等王木魚說話,那邊的電話就掛斷了。王木魚一臉黑線。自嘲道,歸副本身也無事可做,還是忙一點好。

王木魚剛纔喝過酒,這會就迷含混糊的,一起上也冇說話。約莫四五非常鐘個後,車子開到了前次戰役的西郊野的燒燬工廠處。

他剛想把頭探出去,後腦勺就感受被一根冷硬的東西頂住。貳內心先是一驚,隨即就涼了下來,這是被人用槍頂著腦袋啦。

“媽的,還拿不拿我這個隊長當回事!我說的話你有聽過幾次!”嘴上固然這麼說,但李隊長手中的槍卻還一向在射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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