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略,是和《聞人族類誌》、《聞人地界誌》和《聞人草本誌》相差未幾的爛大街的冊本!
“混鬨!”二長老黑著一張臉,直指老伯說道,“即墨傾雪一個新晉弟子,如何能在大殿裡與我們平起平坐?這殿裡,除了院長和長老,另有哪個有資格坐著!”
天然,他能活著出來,那瓶學院事前給的藥劑占了很大一部分啟事。
這聲音傾雪曾經聽過一次。年前他們從禁地出來被押到長老院接管懲罰,也是這個聲音幫著二長老說話。當時她內心便迷惑,不知這聲音的仆人到底是三長老還是四長老。現在內心彷彿有了定論,隻是這定論卻比那聲音還讓她惶恐不安。
“喝個勞什子的拜師茶!老頭子我最討厭喝茶!”老伯白眉毛一挑,揮動動手中模糊有著鏽跡的飛劍,“你們冇見我這拜師禮,束脩都收了麼!你們,你,你……”
這兩人的震懾力加一起,所達到的結果委實可見一斑。眾弟子忙不迭地將老伯說的話一字不落地聽在了耳裡,記在了內心。
而對傾雪來講,坐或是不坐,都無太大辨彆。她現在內心煩亂的很,總感受有些事像是呼之慾出,卻始終隔著那層膜,鬨得她憋屈。但即便再憋屈也是無用,隻能等著拜師大典過後再好好問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