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早就改口了,是怕我不認賬?”江睿承看著安易笑道。
“是嗎,他甚麼都冇有說。”安易微微平複了一下,又驚奇開口:“您同意我和睿承了?”
安易有些受不住,本來順從的雙手垂垂失了力度,鬆鬆地環住他的脖子,氣味亂了很多,髮絲微微垂下來,擋住氤氳著水霧的眸子。
他笑起來的模樣,真是都雅,安易有些愣神,恰是她心動的模樣。
說不在乎是假的,安易昂首看他,不經意間跌入他溫潤的黑眸,少年的模樣和現在的他彷彿在這一刹時重合了,安易伸手撫上他的側臉,“就感覺少了些甚麼……”
“嗯,是少了,少了五年,要不然我們的孩子恐怕能夠去打醬油了。”
安易愣了愣神,才道:“感謝伯母……”又忙不迭改口道:“感謝媽!”
安易唇邊浮起一絲含笑,微微點了點頭。
“那好,你就安循分分地把孩子生下來,江家不會虐待你的。”江母道,看著麵前的安易,她也是有些感慨,這孩子冇想到還真是與睿承有緣。這麼些年下來,她倒也是看開了,既然兒子喜好,那她作為母親也不好禁止,並且她已經見地到了禁止的結果。
“哼。”安易白他一眼,低頭打量起來這枚戒指,燦爛的光芒在陽光下極其刺眼,如同有分歧棱角的純粹冰雪普通。
“伯母,您請。”
“這句話,我但是記下了。”江母又看了看她一臉當真的模樣,心下道:固然分歧適做朱門夫人,但是這點純真,或者說傻氣她倒是好久冇有見過了。算了,今後本身就多操點心,傻就傻點吧。
“……”安易天然曉得他說這話是甚麼意義,俏臉不由一紅,“乾嗎?”
“明天媽來了。”安易道。
“那可說不準。”安易笑道。“對了,你和媽籌議我們的婚禮了?”
又過了幾天,家中來了一名大人物。安易拘束地看著劈麵崇高冷傲的婦人,略帶奉迎地為江母沏了杯熱茶。
“嗯。”安易唇邊溢起笑意,“媽對我彷彿還挺對勁的,也冇有之前那麼冷酷。”
“媽都把這個給你了,”江睿承拉著安易微微用力,把她歸入懷中,“看來你是賴不掉了。”
“三個月了。”安易道。
“都雅嗎?”
“我們去床上好不好?”江睿承半說半哄道,說話間又在她香肩上種了一點草莓。
“睿承呢?”江母淡淡道。
安易撇了撇嘴,“感受你都冇有和我求婚,這麼就開端籌辦婚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