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的回身,吼怒聲中,棒隨身轉,木棒狠狠擊去,一個強盜大呼一聲,手中腰刀落在地上。
那荒漠流民抽了幾下,竟是抽不出來,他一腳就將那強盜踹了出去。
隨後張出敬將龍頭那小截火繩一扯,持著翼虎銃就是衝去。
這刀盾手臉上暴露奸笑,惡狠狠看著此人。
不由讓楊河想到一個場景。
他又瞄向另一個賊寇刀盾手,扣動板機。
他又瞄向一個強盜,扣動板機。
他舉銃一瞄,轟的一聲巨響,一個強盜刀盾手就飛了出去,白煙滿盈中,他手中的盾牌也碎成了幾塊。
另有兩翼,一樣開端了狠惡的鬥爭。
他們帶著眾青壯老弱就朝麵前的強盜衝去,那荒漠流民也跟著衝殺,兼槍帶棒,槍棒兼用,很快打翻多個強盜。
他殺死這賊寇刀盾手後,瞋目圓睜,又是一聲大喝,手中木棒狠狠一擊。
楊千總的心立時安寧下來,曉得該如何做,他正要讓餘下隊兵頂盾,這時盛三堂一聲不響上前。
這群衝上來的強盜節節敗退,不過就在這時,又有兩個強盜刀盾手在眾匪簇擁下衝來。
趟子手們手持短兵湧上,另有一些鏢師收起弓箭,拔出兵器與賊血戰。
這賊寇刀盾部下認識看去,就見一個衣不遮體,頭巾肮臟得不知色彩,打著破披風,身背一個破弩的男人一聲大喝,手中沉重的木棒有如遊龍,刹時就向他的咽喉刺來。
“嘶啦”的聲音,他的衣衿下襬跟著強盜的滾走被撕走一大片,已經不再是衣不蔽體。
有了前麵一排盾牌,他們不再驚駭弓箭,然後依著楊河那邊的喝令,前麵長矛刺,前麵盾牌擋住,前麵長矛刺,前麵盾牌擋住,殺得衝來的強盜傷亡慘痛。
他一聲吼怒,就突入匪群中,槍似遊龍,棍棒若雨。
楊河偶然中一瞥,見那荒漠流民正狠狠刺中一個強盜的咽喉,他正呈一個架式,腰桿挺直,棍若大槍,他的身材伸展開,陳舊的披風招展,露著兩條大黑腿。
他盾牌一個橫掃,就將麵前刺來的長矛掃開,然後就衝進火線的行列,大砍大殺,他身後跟著的強盜一樣衝上來。
一時候這邊慌亂一團,楊千總也不知該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