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鄉勇倉促過來迎敵,五麵盾牌前麵各跟著幾桿長矛。
這流賊還不罷休,伴同另一個流賊刀盾手,砍殺了一個冒死反對的長矛手,就搶到盾牆的側後。
另有一個流賊刀盾手搶上,一個長矛手呼嘯著持矛刺來,這流賊手中盾牌橫掃,就將麵前的長矛掃開。又有一個長矛手淩厲刺來,這賊隨槍而進,他以盾牌滑擋,貓著身,已撲到那長矛手的近前。
他抽出刀後,這流賊就是嘶心裂肺的嚎叫。
他一馬搶先衝上去,看殺手隊長林光官、高進忠等人也要跟來,他大聲喝道:“你們看著盾陣。”
他們人還少,隻跟流賊一打仗,又傷亡慘痛。
錢哨甲等人繞過盾牆,也很天然的結成陣形,刀盾手在前,重兵手在後,大家大刀重斧長矛大棒,又有弓箭手跟著,個個強弓重箭,他們人數還多,足有四十多人。
這邊第二排一個長矛手倉猝回身,剛回身,一把大刀就是劈來,他的頭顱就是飛上天空,鮮血噴灑,血腥之氣滿盈。
又有幾聲淒厲的慘叫,盾牌後跟來的長矛手有三人被投中,鋒利的標槍透體而過,三人都是搖擺著滾落,大量鮮血湧出。
不過他們也有些服從,投去的五杆標槍,楊千總連人帶盾將一流賊刀盾手投翻在地,另有兩個保護投出標槍,一人將一個持著短斧的流賊投翻在地,一人將一個流賊弓箭手投翻在地。
然後楊千總又是仗著鐵甲,硬挨一個流賊一刀,順勢長刀狠狠劈在他的左脖頸上,這流賊一大半的脖子都被劈開,踉蹌摔出,鮮血就若噴泉似的灑落。
他們標槍對於重盾不可,對於這類皮盾,倒是綽綽不足。
長矛手顫抖著,大口吐出鮮血,死死看著麵前流賊,這流賊隻是奸笑的看著他。
這長矛手睜大眼睛,這時他應當後退,或是利用長兵短用之法,然這些招式,都是需求多年搏殺的老兵才氣傑出把握,他卻冇這才氣,也很少這方麵的練習。
他持著盾牌,仗著鐵甲,呼嘯著,使著潑風刀法,狂劈亂砍。
一聲沉重的聲響,夾著血花腦漿,那使大棒的流賊又是狠狠一棒砸來,就砸在這被揪回身材的流賊頭上。
一個保護盾牌擋著,驀地滿身一震,鋒利的標槍頭就是刺破盾牌,從他左胸前透過,從他背後透出,帶著森冷的鋒芒,血跡殷然。
“殺賊!”
錢哨頭一手持盾,一手持斧,他們七八個刀盾手湧上,看仇敵告急過來,很天然就是投射一陣標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