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河估計他們是張萬、張義、張平、張儒四兄弟三個,就不曉得哪三個。
聲音傳出莊外,內裡的強盜都是目瞪口呆,如何回事?
就他們這二十個鐵甲兵,怕就能打二百個老強盜。
隻是,楊河能夠交糧嗎?
他驀地指著牆外:“那幫是甚麼東西?是匪賊,是流寇,都是牲口般的東西!我們決不能讓這些牲口進入莊來,不然,本來李莊,就是前車之鑒!”
這時為首一鬍匪說了幾句甚麼,一個鬍匪策馬奔來喊話,不知為何,他卻不敢跑得過近。
另有胖瘦兩個皂隸一樣拔出腰刀呼嘯。
攢典曾玉之眼中暴露沉痛的神情,輕咬了咬下唇。
張出恭三人趕快,已將各火器貧乏的零件補上。
看焦山匪已經奔近,內裡一百多步外,儘是黑壓壓的馬步,人馬撥出的白氣覆蓋一片,鼓譟聲刺耳,乃至前麵另有強盜不竭前來,扛著長梯,木板等物,公然是要搭橋。
牆上隊兵整齊的喝應:“虎!”
楊河與各突擊隊員回草廠披甲,楊大臣幫著楊河穿戴,這鐵甲是朝後係扣,腰下也有護襠甲,雖很好的庇護了火線,不留空地,但單獨穿戴有些不便,以是楊大臣幫著。
他手上持的七尺長刀,被劈一下,怕要成為兩斷。
他們持著各順手兵器,披著厚厚的大氅,精銳非常,殺氣騰騰。
套扣好鐵甲,鐵臂手,包好袍肚,又結好鞓帶,槍套也是套上,移到身材右邊,那杆燧發手銃插在內裡,然後戴好八瓣帽兒鐵尖盔,繫上盔帶,套扣庇護咽喉的這條頓項。
楊河驀地提聲道:“除非我楊河情願,不然天王老子也不能逼迫我拿出一粒米,一文錢!”
攢典曾玉之一樣熱血沸騰,咬著牙,高高舉起拳頭。
頓項內襯是厚絨,天寒地凍的也可起保暖感化。
他細細預算,他們老營三百五十人,此時約出動三百人,內弓箭手一百四十擺佈,火器手二十,刀盾手一百,餘動手持各種兵器的老賊。
然後僅僅半晌,又是弓弦一片的振動聲音。
不會再有任何的幸運了,他嘲笑一聲,回顧擺佈,看向統統人。
海潮般的“必勝”聲響砌全部新安莊。
他一聲厲喝:“殺光這些強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