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鋼管掃過徐寧晨的耳邊,往下狠狠地打在他的膝蓋窩,徐寧晨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你再多叫幾聲,我就讓那妹子在我床上叫幾聲,你感覺如何……”
沈亦言聽出自家女朋友話裡的酸味,笑意更深了,揉了揉宋瑾頭髮,“你明顯曉得,我內心隻要你。”
“跑那麼快,我差點追不上你。”兩人走出病院後,沈亦言俄然慢悠悠地開口,“都到病房門口了,如何不打個號召就走?”
他東拐西拐轉進了黌舍內裡的冷巷子,巷子很暗,連路燈都冇幾盞,常日也不會有門生走這條路。
“停止!”
這聲音宋瑾可太耳熟了,可不就是徐寧晨麼!
“痛痛痛!”
男人一腳踩在徐寧晨的背上,還用心在他背上的傷口處用力,徐寧晨從牙縫裡擠出話來:“朱函星你這個狗東西有本領跟我單挑,以多欺少算甚麼男人!”
宋瑾臉皮冇沈亦言厚,不自發就紅了耳根,拉開邁巴赫的副駕就鑽上去。
朱函星話冇說完,徐寧晨不曉得哪兒來的力量,雙眼發紅地一口咬在他臉上,連肉都差點咬下來。
宋瑾見他冥頑不靈,也未幾說廢話,“我讓沈亦言把你送回徐家。”
不過宋瑾內心還是還是思疑姬淨水和徐寧璨跳樓的事分不開乾係,固然那天請君入甕失利,但人好歹也站在甕邊了,隻是徐寧晨那愣頭青急不成耐,毀了打算。
宋瑾俄然發明沈亦言也挺惡興趣的,因而不太高興地說道:“不想打攪你和姬淨水。”
“老邁,快跑,差人來了!”
那小屁孩真是胡來,剛從病院出來,竟然又跑來打鬥。
“嗬,想從我眼皮子底下跑走?”
朱函星痛得叫出聲來,又氣又惱地拿起地上的鋼管就要往徐寧晨身上甩。
自從沈亦言前次去看過豪情水以後,對方彷彿真的循分了下來,冇有再吵著鬨著要見沈亦言。
“嘖,不是想豪傑救美嗎,如何一打就趴下了啊,瞧瞧你這副被我踩在地上的模樣,跟狗有甚麼辨彆!”
“在哪兒傷的?”
“你把我送回徐家,就是想讓我死!”
他一副凶巴巴的模樣,涓滴本身還是門生的自發都冇有,宋瑾走疇昔把人揪到一旁嗬叱道:“徐寧晨,你就不能讓你哥省點心嗎!”
宋瑾冇來得及思慮太多,目睹著徐寧晨的身影就要消逝在夜色裡,趕緊加快腳步跑著追上去。
“你到底惹了甚麼事?!”
朱函星不急不緩地蹲下身,一手抓起徐寧晨的短髮,把人揪到跟前。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