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百花穀裡曲阜城並不算太遠,緊趕慢趕,終究在入夜前回到了曲阜。

閻狻撇撇嘴,毫不包涵地諷刺道:“斯文敗類、衣冠禽獸都是說的他們嘛。”

“宮兒姐姐。”孔靈芍大呼一聲,一把抱住了宮兒,“你之前都不看人家一眼,人家還覺得你忘了靈芍呢?”

“奇特啊,到底是如何回事呢?”

難怪花素女跑到這裡以後就不見人影了,本來是通過密道逃脫了嗎?

孔靈芍也在一旁幫襯道:“對啊對啊,花姐姐很不幸的,人也很好的。”

葉歸反問道:“我一個四魄境的與地魂境的對壘,你說有多少掌控?”

全部聖儒學院都在曲阜城中,四藝書院又分在四方,琴宗便在南城門四周,很快就走到了。

實在太冇有讀書人的風采了!葉歸如此感慨。

“鄙人另有他事,就不能陪你們了,就此彆過,過幾日回到書院,鄙人定當與幾位喝酒一番。”

通過密道,出來時的處所竟然就是阿誰能擾亂氣味的叢林。

“那就走吧,儘快趕回曲阜城中。”

到了宮兒的小院子,宮兒方纔開口說道:“說是尋藥,成果帶返來兩個女人,你們可真是好豔福啊。”

言一俄然很等候了,彷彿書院裡也不是那麼無聊了,還是能有很不錯的人嘛。

言一俄然對幾人如此說道,多看了葉歸幾眼,彷彿要看破葉歸的麵具一樣。

閻狻看著言一的背影,擔憂地說道:“他現在身上另有傷,就如許讓他分開嗎?”

是他嗎?

從城門到琴宗這短短幾裡路,葉歸與閻狻打退的蒼蠅就不下十波,另有人遠遠跟在身後,想曉得才子在那邊落腳。

的確是解藥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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