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是想到本身今後的慘狀,嶽縣令更加心塞:“延年,那我們如何辦啊?”一不留意,連著稱呼都親熱起來。
“哦~”嶽縣令瞭然的點頭:“就是個賣鞭炮的。”
“嗯,不止是鞭炮,包含你我縣城統統需求用到的開山火藥以及統統彈藥相乾周邊,都由劉家承擔。”看著嶽縣令還是有些懵懵懂懂,許哲按捺下性子,直截了當的把統統資訊一次性倒出來。
現在許哲戳到傷疤,哪怕是再軟的麪糰,也有脾氣的時候,當即冇好氣的回道:“比不得許大人交友遍及,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隻是這話說的,連本身也感覺氣虛。
“據我所知,比來劉家已經說通雍州太守,今後雍州城內,統統彈藥采購均上浮一層代價。而雍州做為我們這些周邊縣城的喉舌,他的彈藥采購價上漲必定會動員我們縣城內的相乾物價上漲。”怕是嶽縣令不明白,許哲乾脆解釋清楚厥結果。
“不可你找其他縣令也行,比如安平縣令啊,他和趙太守的乾係可好了,有他出麵,想必趙太守也會賣他一個麵子。。。”
“額。”嶽縣令一滯,說來講去,還是要正麵對上雍州太守啊。鼓起的勇氣彷彿遇見鋒利的鐵針,‘噗~’的一下就全數放了氣:“冇這需求吧~”
看著許哲一臉不豫,嶽縣令趕快挽救:“我是說歸正我不過是個‘泥塑縣令’,上書不上書的應當也影響不大,要不然就你本身寫就行了,我支撐你~”為了脫身,常日裡決口不提的‘泥塑縣令’彷彿成了護身符,賜與了嶽縣令莫大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