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互客氣了一番,分坐主次,趙主簿藉端遁走。太守端起茶碗喝了一小口:“客歲我入京述職,臨行前拜訪衛師府邸,還曾遇見你座師,淺聊幾句,真是受益很多呢。”許哲座師是禮部尚書李澤源,也是大明朝儒學扛把子的人物。
“哎喲,這倒是怪在我身上了。”趙太守有力的聳肩,對著許哲苦笑:“延年倒是給你看笑話了。”
明曉得是場麵話,許哲還是被這小小的馬屁拍的happy了一下。花花肩輿大家抬,許哲拿出宿世收集註水的手腕,和趙主簿你來我往的非常熱烈。
兩個兵士相互看了一眼,非常奇特的打量了許哲一眼,此中一個收了東西,“等著,我出來通報。你們站在角落那邊,冇太陽。”
趙主簿這才瞥見太守進屋,從速站起來讓座:“我倒是想和人聊呢,不過就你這悶葫蘆的性子,我也要有的聊才行啊。”
未幾時,就見著兵士出來,“許大人,府道大人請你出來。”
“老夫趙興文,愧居雍州主簿,常常以文章通達者為尊。聽聞許縣令前來報導,心中敬慕,不由前來叨擾數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