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皓本來就陰沉的神采這會兒都快滴出水來了,他皮笑肉不笑隧道:“看來師弟一向惦記取我那香木火啊,行啊,那就看你有冇有本領拿了。”他的煉丹程度是四人當中最高的,柳飛舟才入門兩年,天賦再好又如何,此次比試絕對不會是本身的敵手。古皓將手中的藥鼎收了起來,同時把那玄色藥丸當耍玩意兒往空中投擲了數次,這才道:“既然我拿出了一品丹火,師弟也得添點兒彩頭才行,就那根玄鐵木吧。”
柳飛舟聞言聳肩,又回身過來看著蘇停雲,“死老太,你吃不吃?”
那錦雞翎已經刺到了柳飛舟的咽喉,他的眉頭都冇皺一下,仍然是一幅傲岸冷酷的姿勢,看得蘇停雲喉嚨都不自發地做了個吞嚥的行動。千鈞一髮之際,堅固如鐵的羽毛俄然變得柔嫩,擦著柳飛舟的喉嚨而過,就是真正的羽毛那般劃過了他的脖頸,連一絲細痕都冇留下。
蘇停雲那疼的齜牙咧嘴的神采,落在柳飛舟眼裡就實在是太有礙觀瞻了。他皺了下眉頭,放手以後又隨便丟了顆低階複生丹,“古皓必定會把我們的賭約到處鼓吹,到時候冇準會開盤口,在我們身上押注,你偶然候就去內裡探聽探聽,如果有參賭的就把這些都壓上去。”
兩邊賭商定下,古皓和寧嫣相攜分開,柳飛舟麵無神采地站在田裡一動不動,就跟一根紮在田裡的稻草人一樣,蘇停雲察看了好久,發明他連眼睛都冇眨一下,眸子也冇轉一下,彷彿被誰下了定身咒一樣。
他才方纔籌辦用點兒力捏,威脅她一下。這老東西實在是太滑頭吧,知不曉得人要有臉樹要有皮……
柳飛舟看了那藥丸一眼,直接哈哈笑出了聲,“你不過出個戔戔四品藥鼎,卻要我吃你煉製出來的毒蟾丹,二師兄你這快意算盤未免也打得太響了些。”
寧嫣已經拉住了古皓的手,“二師兄,千萬不能打動。”
柳飛舟輕笑一聲,“老太婆,你本身技不如人,怪我咯?”
古皓本來是一個初階丹藥師的藥人,長了一身的毒瘡,模樣慘不忍睹,但他冇死活下去了還按照那些藥渣屬性本身揣摩出了藥方,最後自學成才煉製成了□□把阿誰丹藥師給毒死了。厥後機遇偶合就入了丹風陽門下,成了他的第二個門徒。
古皓低頭,看到那抹雪膩深吸口氣,臉上的毒瘡也跟著抖了一抖。他收了法器,安撫的用手去摸了摸寧嫣的手,還輕揉了兩下,這才轉頭看著柳飛舟冷哼道:“柳師弟也就嘴皮子短長,下個月就要比試了,不如我們師兄弟間賭上一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