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煩勞你給它帶路,它名叫小哈,很乖,就是愛玩了些。”
柳昔卿又想了想,小哈在靈獸袋裡憋了一個多月,想必也忍不住了,便喚園葵出去問道:“這裡可有便利養靈獸的地界?”
那人用手掌托起她的頭,悄悄往她嘴裡餵了一顆丹藥。
而後晏修不由分辯,又連著餵了她三四顆丹藥,看著她吞了,才道:“你筋脈儘損,昏倒了一個月,我用藥物幫你洗筋伐髓,大抵再有幾日,你便能夠行動自如了,在此之前,先忍忍吧。”
聽到她的聲音,身邊立即有人道:“你醒了?”
柳昔卿是被本身疼醒的。
以是她倒下時,小紅豆也心力交瘁地暈了疇昔。
咪嘰,還算有知己,也不枉爺救你一場!
柳昔卿倒是不驚駭,心知本身應當會被師父師伯救歸去,隻是衰弱得冇法內視,不曉得本身傷成甚麼樣,內心有點焦急。
他那樣冷僻的人,究竟是擔憂到了多麼境地,纔會說出這句儘是纏綿,像是從心底裡都絞著情絲兒的話。
兩小我從未有過密切的行動,也不決情,但是晏修在做這些時,行動卻再天然不過,如同老夫照顧老妻,哪有冷僻修士的模樣。
……
已經奔馳在遠方的小哈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噴嚏。
柳昔卿大驚失容,急撫狗頭,問道:“抱病了?異獸也會抱病?還是不舒暢?”
她頭被墊高,才認識到本身現在散著頭髮,除了頭部,滿身都被困在一個白繭裡,模樣的確有些好笑。
而她又是如何無法,用儘滿身力量順從著和順的引誘,纔會狠下心回絕他這句話。
柳昔卿聽出了他語意中冰冷的殺意,與他吹拂在她額頭上溫熱的氣味,構成一個衝突的意象。
可這會兒聽到他的話,竟然還是會有一絲難過。
晏修渾身一震,他驀地坐直,收回了手,輕聲道:“我再去為你尋些丹藥,你先好好歇息。”
柳昔卿最後同意將小紅豆的元神藏在箭中,用極限靈力去進犯,才氣迫使對方也使出儘力,而薔薇箭爆開後,便是小紅豆的元神大展神威之時!
但此次比試以後,她也明白了靈獸的首要性,待回了素爻洞,她也會好好與小哈磨合。
晏修淡淡地“嗯”了一聲,然後一團風包裹住柳昔卿的身材,像是要擯除甚麼普通將她渾身高低吹拂了個遍。
柳昔卿立即明白了,小哈是被那場比試嚇到了,她抱著它的脖子,輕柔地撫摩著它的後背道:“冇乾係,小哈必然會長大的,仆人今後就靠小哈庇護了,今後仆人也會儘力變強,再碰到好人,我們就一起打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