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柳昔卿並不感覺沈昭幫她是天經地義,上一次沈昭告訴她上善盟對東勝州魔修的剿滅動靜,便已是極大的情麵了。
“如許啊……柳師妹,我們是朋友對不對?”沈昭笑眯眯的。
但沈昭也充足沉著,特彆當他得知唐崢固然出師倒黴,卻從宏景山抓了一名魔修返來以後。
那築基弟子也走了過來,笑道:“合該是你的機遇,我們沈真君最善於配藥,不過你那村莊……”他偷偷看了一眼沈昭的背影,“近期觀主大抵不會外派。”
“幾位管事都在觀中,出來以後有賣力歡迎的修士,自會將你的事情上報。”
但是冇有,柳昔卿安然地看著他,問道:“甚麼前提?”
芥子空間纔是修士最安然的洞府,一進了方寸芥子,沈昭立即卸下了統統防備,放手放開了柳昔卿,旋身靠在軟墊上,一雙媚眼悄悄掃過她。
顛末宏景山攻防戰以後,汾城慈悲觀的唐觀主將一封手劄貼在城門口,讓來往的統統人都能看到。
城內熙熙攘攘,熱烈不凡,鄰近城門的地區更是川流不息,而城外,因為查抄嚴格,已經排起了一個長隊。
“為甚麼要在乎?上善盟隻抓魔修邪修,歸正對正道修士來講,魔修都是好人,是死是活都無所謂。”
“你可有救人的體例?”他問道。
畢竟那輿圖上隻要魔修據點,卻不知內裡究竟藏有多少魔修,冇人會像唐崢那樣,帶著一個化神、十八元嬰和幾百金丹修士就敢去攻山,的確笨拙!
“彆人都起不了床,為甚麼你能?”修士不客氣問道。
“應當還活著呢,不過想救人的話,柳道友未免把這慈悲觀想簡樸了,我試問一句,你籌辦如何救?用你宏景山那點兒人手麼?還不如你去求魔君大報酬你出頭,一劍劈過來,甚麼事兒都處理了。”
不一會,走出一名邊幅淺顯的藍衫修士,他看上去非常矜持,慢悠悠走到她身前,掂起她的下巴,輕聲道:“這位小郎君運氣真好,本君剛好有這一味月菱香。”
如果柳昔卿覺得他用心騙她如何辦?他好不輕易纔在她心目中挽回了一點形象,那蠢貨讓他功虧一簣!
兩人都是聰明人,摸索到這個程度,已是甚麼都瞭然,隻剩公事公辦了。
說實話就這了局,柳昔卿一臉黑線。
“你膽量可不小,宏景山出了那麼大的陣仗,竟然還敢找到唐崢的老巢,你如果被他抓到,恐怕連我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