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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昔卿怕晏修難過，忙不迭地從儲物袋中拿出一根潔白的羽毛，道：“他說這是青弭峰信物，凡是青弭峰劍修，見之不殺。他還說我是你……嗯，拜托我代他們照顧你。”
前麵跟著短髮的許追濤、右眼戴眼罩的韓謫和已經與柳昔卿見過一麵的查飛，亦是垂首施禮。
晏修一邊帶著她旅遊，一邊先容道：“此處名為‘儘頭空間’，遵循東西南北方向分為四大地區，皆為修士斥地洞府的居住區，一峰一脈一戶。”
晏修掃了他一眼，喜怒不顯地直接問道：“出甚麼事了？”
晏修悄悄咳了一聲道：“本日是寅月十八，再過十二天便能決定守夜人的最後陣容，在此之前，不如我帶你去熟諳一下守夜人的運作吧。”
“出來說。”
“衝離是我的門徒。”
很久，他才低聲道：“我明白，感謝。”
那眼淚隨後被晏修用手指拂去，被他擁在懷裡輕聲哄著：“彆哭啊，卿卿。”
“出世入死，報酬如果還不好，豈不是太不刻薄？”晏修笑道。
內裡正倉促走出來四名修士，領頭的恰是年長沉著的燕鴻。
“這信物是……？”
柳昔卿點頭：“我已將平掣劍修複無缺，它非常想見你，向我扣問你的訊息，可你已不能再插手劍廬祭典，以是……我說你已墮魔。”她說完，有些惴惴不安地看著他。
兩小我也未飛翔，而是落地以後，手指相扣，牽動手如同逛街普通在城中的街道步行著。
“哎？漢宮山本來就是守夜人的總部嗎？”
晏修沉默了半晌，道：“你做得對，我不會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