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昔卿這才抬眼看他，道：“荒城？古陣？”
蒼霖這才正色道：“柳道友慢行！鄙人開個打趣罷了，道友不要曲解，我也是進了城以後，才確認了這是荒城古陣，如果我冇猜錯的話，第二場試煉，應當已經開端了。”
蒼霖歪著頭，左耳的耳墜閃過一道光芒，笑道：“不如柳道友猜上一猜？”
蒼霖動何為是豪放，他拍開酒罈封泥，一股濃烈的酒香便飄散開來，他舉起酒罈，用靈力指導著內裡的酒液，細細垂落到他的口中，在無光的白日下，他的臉上也略微起了一絲紅暈。
“柳道友這模樣，怕是被人騙怕了吧？”蒼霖發笑道，“實在這件事很簡樸，我需求柳道友跟我演一場戲，當然，這場戲絕對與試煉有關。”
“是蒼道友逾矩了。”
柳昔卿問道：“何謂荒城古陣，該如何破之？”
蒼霖開打趣道：“看來此次通過心魔境的人並未幾啊，我們的機遇更大了。”
柳昔卿嫣然一笑，道：“怕，也不怕。”
柳昔卿和蒼霖這類高階修士對這類環境都已習覺得常，獨一詭異的征象便是……他們直到現在，還冇有碰到過其他從心魔境中出來的修士。
城裡冇有任何活物，除了皇宮裡的二人，一個劍拔弩張，一個有恃無恐。
蒼霖確切充足博學，他解釋道：“荒城古陣，分日夜兩種形狀，我們現在的日城陣，是陣法在實際天下的表象，而到了夜晚，當夜城陣開啟時，纔是這個陣法真正模樣。”
“蒼道友，要停止合作嗎？”
出於身為一個女子的敏感，蒼霖此時語帶風月地提起舊事，可不是甚麼功德，她態度也倔強了起來，手指微動，隻估計著大打脫手的勝算是多少。
但是有一點，這座城，統統的門，都是開著的，在日光下，暴露內裡黑洞洞的閣房。
一罈酒飲了大半，他席地而坐，手支在膝蓋上，挑眉看著柳昔卿道：“我彷彿……曾經見過柳道友。”
“陣眼的規律是由陣圖的擺列和佈陣人的意誌決定的，以是每個荒城古陣的陣眼都分歧，在城中，能夠是一小我、一盞燈、一隻貓，一幅畫……隻要找到便能夠破出幻陣。”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柳昔卿也不再諱飾，道：“蒼道友的歌頌，我受之有愧，但蒼道友剛纔話中一詞道出我之心聲――寧死不折，如有來犯，你死我活。”
這塊用來做守夜人試煉的空間不曉得有多大，按照他們比來走的路程和見到的修士，柳昔卿悄悄用天演術推演著目前到底有多少合作者出了心魔境――起碼也稀有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