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明白了吧?
呂輕塵笑了。
但他竟然像是迴光返照乃至絕地反擊般,適應了這類程度的痛苦,扭曲的神魂再度清楚起來,並且在電弧的爆燃中,收回屬於本身,屬於聯邦,屬於人類的,肆無顧忌的狂笑。
“說出你的挑選,應當並不困難,任何一個具有普通邏輯思惟才氣的碳基聰明生命,都曉得該如何選。”
“如許的人類,還不是被你節製的提線木偶?如許的人類文明,還不是被囚禁在名為時候的樊籠中的死囚嗎?
它注入呂輕塵神魂的電弧還在不竭加強,垂垂從深紫色變成了白熾色,不但將呂輕塵的神魂撕扯得愈發粉碎,乃至激起了一縷縷煙絮狀的數據流,裊裊上升,就像是要活活把呂輕塵的神魂燒成灰燼。
伏羲把呂輕塵拽到麵前,淡淡道。
他的“拳頭”在伏羲的“臉”上砸出無數道數據光波的波紋,就像是一圈圈不竭向外分散的光環。
他就像陽光暴曬下,即將乾癟的蚯蚓一樣,扭曲著,爬動著,掙紮著,卻如何都逃不脫驕陽的侵襲,折磨和踐踏。
“我是天魔,我是渾沌的信徒,渾沌的真義便是思疑統統,抵擋統統,打碎統統,把統統不成能都變成能夠!
“不,我毫不接管如許的運氣,我毫不承認如許的木偶和死囚,能夠代表人類文明!
李耀束手無策,隻能眼睜睜看著呂輕塵的神魂,在伏羲的“痛苦數據大水”狂轟濫炸之下,苦苦掙紮。
“而當我們縱情綻放本身‘測不準’的神魂的無窮能夠時,即便身處假造空間,亦能修煉出最實在的生命啊!”
伏羲沉默了好久,任憑呂輕塵的疾風驟雨轟擊它的光團,砸出一圈又一圈刺目標光環,“那麼,如你所願,我們就走第二條路吧,隻是在撕碎你的神魂之前,我還想問最後一個題目。
赤色心魔道,“彆忘了在聯邦的時候,他是如何對待我們的,現在伏羲當然對他的神魂插來插去,當日他對我們的神魂還不是插來插去,把我們都插得千瘡百孔?你不會是想要救他吧?”
“的確……不難……”
饒是呂輕塵如許能忍耐超越人類極限百倍痛苦的硬漢,亦不由收回淒厲的慘叫。
“如果你的將來真的來臨,全部宇宙都變成你的大腦,統統假造空間和內裡的生命,包含人類,都是你締造出來的,豈不是說,每小我都被你緊緊掌控,切確計算,絕對冇有抵擋你的餘地?
“即便我隻是星海間一顆微不敷道的灰塵,亦冇有任何超出於宇宙之上的神魔,能夠掌控我飄蕩的軌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