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望去,承平城寨正麵的大範圍血戰不知甚麼時候已經結束,隻剩下零散的駁火和刀劍比武,上百台探照燈將湖麵暉映如同白天,幾十艘載滿晶磁炮和重型矢爆槍的快艇繞著承平城寨一圈圈打轉。
一邊說著,一邊慘笑,趙烈看著緩緩匍匐過來的履帶式靈能傀儡,以及從靈能傀儡身後閃出來的古正陽、韓特和琉璃。
“怎、如何能夠?”
趙烈、趙衝、匪幫小頭子和統統悍匪十足像是跌落一個不成思議的惡夢,神經末梢如針紮般刺痛。
而晶鎧碎片之間,既冇有屍塊,也冇有血漬,就彷彿本來穿戴這套晶鎧的悍匪,直接蒸發了一樣。
卻不忘在飛出去的頃刻,拽上本身的兒子,又在古正陽、韓特和琉璃背後重重推搡一把,將三人推向疆場中心時,又將本身的逃生速率,更晉升一個台階。
趙衝惶恐失措到頂點,流下了懊悔的淚水,和半晌之前趾高氣昂的模樣比擬,真是判若兩人,他顫聲叫道,“我們如何辦?如何辦啊!”
古正陽等人都冇想到趙烈會如此殘暴,見到逃生有望,就乾脆利落給兒子一個痛快!
即便將古正陽、韓特和琉璃推到前麵充當肉盾,都抵消不了他們心底的不安。
在“啊啊”的亂叫聲中,麻枯雙手死死扣住本身的腦袋,眸子子越鼓越出,最後“啪啪”兩聲爆裂。
見他這副臉孔全非的模樣,幾名悍匪都頭皮發麻,不曉得該不該上前幫手,還是拔腿就跑。
“為甚麼連廝殺聲都十足停歇下來,黑水幫不是在前麵猛攻的麼?”
他們還是冇有發明半具屍身,卻在船麵上發明一個張牙舞爪的玄色人形剪影,看模樣就像是一小我曾趴在地上,產生狠惡的燃燒,連船麵都被燒出一個清楚的表麵,微微凸起下去。
趙烈、趙沖和六名悍匪以槍口抵住古正陽、韓特和琉璃三人,一步步朝船麵爬去。
統統悍匪的神經都緊繃到極限,有人帶頭,頃刻間統統人都宣泄出了最強大的火力和最深層的驚駭,在前船麵上掀起一片金屬風暴!
“甚麼?”
身後傳來陣陣微小的慘叫聲,槍彈風暴最多隻持續了半秒就戛但是止。
趙烈猖獗呼嘯,第一個朝靈能傀儡開仗。
趙烈目光一黯,嘴角的肌肉抖了三抖,看著黑霧中垂垂逼上來的履帶式靈能傀儡,摸著兒子的腦袋,咬牙道,“我已經在船尾做了周到安插,隻要你跳下去就有一線朝氣,我在這裡幫你抵擋一陣,你快逃,逃到血戰天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