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大佬中,坐在左邊,手握龍頭柺棍的趙姓掌門一邊用柺棍敲擊著玄色大理石的空中,一邊沉聲道,“這件事究竟是不是你做的?如此大事,我們事前如何一點兒都不知情,現在捅出這麼大的婁子,又該如何結束!”
金心月再次站了起來,端起茶壺,慢條斯理地走到了三名大佬麵前,麵帶溫暖的淺笑,往他們生硬在手中的茶杯裡倒茶――被她的靈能盪漾,滾燙如岩漿的茶。
“出此下策!”
他們不成思議地看著丁鈴鐺,又麵麵相覷一陣,麵龐一陣痛苦地扭曲。
“你很清楚此次大選的分量,這不是你和丁鈴鐺兩小我之間的合作,而是三大核心天下和四大新天下之間的合作!戰役很快就會來臨,誰能以‘戰時議長’的身份,帶領聯邦獲得這場光輝的勝利,打贏真正意義上的‘立國之戰’,誰就能成為聯邦真正的主宰!
“我們,我們真不該信賴你,從最開端就不該該信賴你,是你本身主動找上門來,是你……”
他們是金心月競選議長的大金主,疇昔幾十年間每一任聯邦議長的下台都少不了他們的支撐,以是金心月能夠對記者的詰問付之一笑,卻不能對他們的肝火熟視無睹。
金心月緩緩走到了三名大佬的背後,笑著道。
“這既是我們的好處地點,亦是你金心月的好處地點!
“你們甚麼都不消做,隻需求做一件事――毫無儲存地信賴我,不遺餘力地支撐我,將你們全數的資本和力量,都投放到我身上,我們一起,並肩聯袂,打贏這一仗!”
三名辦理型的老元嬰,被金心月這個新近崛起、如日中天的辦理和戰役雙料元嬰死死壓抑,連眼皮都冇法眨動。
“疇昔百年,諸位的宗派之以是能在聯邦五百強中節節降低,直至殺入前十強、前五強,把那麼多不成一世的龐然大物都鬥垮了,因為甚麼,還不是因為我們能信賴相互,精誠合作嗎?
金心月將三盞異香撲鼻的“紫龍春”,恭恭敬敬送到三名大佬麵前,再次回到蒲團上跪坐下來,這纔不慌不忙道:“正因為曉得此次推舉的首要意義,我纔出此下策……”
“那就好。”
金心月俯身,從前麵貼到了龐掌門耳邊,輕聲問道。
他們都是純粹的辦理型修真者,並且都有兩三百歲年紀,為了宗派事件日夜勞累,精力耗損極大,神魂強度早就一天比一天衰弱。
金心月微微一笑,給本身也斟了一小杯金燦燦的茶水,送入黑紗,放在唇邊,卻不飲,隻是嗅著回味無窮的濕意:“三位掌門,稍安勿躁,現在不過是一些捕風捉影的小道動靜,你們又何必自亂陣腳?如果這類收集爆料都能夠當真的話,我分分鐘都能夠給議會裡統統人都爆上百八十份大料,明天議會就空無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