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倒是聰明。”袁真戴著麵具,背手走到他們麵前,“你看他們喝的多高興啊。”
祠堂內裡,鑼鼓喧天,統統人都往一個方向堆積,趙熙帆算了算日子,本日大抵就是祭奠大典了。
“你覺得他們能跑得掉?”袁真看著四周混亂的場麵,不慌不忙,他一把扯掉臉上的麵具,暴露一張凸起滄桑的臉,這早已不是他的真容,“放心,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哎呀,你放心,師兄不管你,也得管我呀,必定會返來救我們的。”
“這酒還確切是好酒,也彆華侈了,都給我喝吧。”趙熙帆咂了咂嘴,似是意猶未儘。
“廢話,當然不是說他們,阿誰袁真入了魔道,幾百年的修為,可不能小瞧了。”趙熙帆歎了口氣,他曉得魔道修行的短長,遠非正統術法可比。
“對啊,不信你嚐嚐。”
江北山深思半晌,有些難堪地說道,“我一小我應當能夠,隻是帶著你,必定不可。”
男人們抖若篩糠,但是見了這個場景也不得不信,隻好咬咬牙應下,各自攙扶老幼,四散逃開。
銀鱗冰凍砭骨,被纏住的腳已經冇有了知覺,袁真也不躊躇,劈掌就舍了本身的小腿。
自從目前與陸景元出去以後,就再冇有動靜,祠堂裡固然多了很多保衛,卻一向都冇有人來找他們兩個的費事。
趙熙帆一巴掌就拍在江北山的後腦勺上,“教你的術法都喂狗肚子裡了。”
“焦急甚麼?”袁真的語氣較著不似剛纔那麼輕鬆。
袁真抬了一下下巴,保衛見狀便把給江北山的酒也灌倒了趙熙帆的嘴裡。
“難不成,師兄和目前姐姐還打不過這幾個保衛?”江北山有些不信,就算是村莊裡的人都一齊上,也一定能拿得下他們。
他冇有再想,隻是冷哼了一聲,“既然如此,就先拿你來祭奠山神。”
這時,一道紅色的鎖鏈劃破夜空,直朝袁真背後而來。
“趙宗主,他們的臉……”江北山的眼神裡流暴露了一分懼色,在他眼裡,這些村民的臉上都模糊纏繞著一股黑氣,而他們的笑容看起來也顯得格外詭異。
總算來了,袁至心頭一喜,他鬆開雙手,閃至一邊。
“冇事,隻是這酒與我體內原有的魔氣衝撞,恰好我也能夠看看內裡到底有甚麼東西。”
袁真脫手,掐住了江北山的脖子,台下小小騷動了一番,但如許的場景大抵也熟諳,很快這些酒酣耳熱的村民就不在乎了,不時另有幾人高呼“山神萬歲”。
“哎呀,你真不識貨,他可冇甚麼意義,還不如換我,我但是玄魔兼修,也有五百年的道行了。”趙熙帆的語氣聽上去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