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心疼了?孤雲展你如何還不識相啊,還不快走。”絳霄愈發把墜兒的手臂挽得緊了。
孤雲展盯著墜兒看了一會後情不自禁收回了一聲笑,蘭音和絳霄停動手,然後她們倆就看到了墜兒那興趣盎然的傻笑樣,蘭音當時就受不住了,掩口死力忍笑本就儘是紅雲的俏臉憋得更紅了,絳霄則直接笑了出來,她的笑聲令蘭音頃刻就崩潰了,順勢就伏在了地上笑得不敢再看墜兒。
不等墜兒表態,絳霄就介麵道:“裴元也夠不輕易的了,你們倆要退出了,他這副盟主當得就更艱钜了,看在他苦苦相求的份上,你們倆臨時先彆退了,裴元的弊端雖多可還是很夠義氣的,我們就當是幫他個忙,給他捧個場好了,此次北疆大敗已經令他顏麵掃地了,你們這個時候退出會令他更加尷尬。”
孤雲展猜不透絳霄這是如何了,之前絳霄是最受不得彆人提信情的,他剛纔用心提起信情就是不想讓絳霄再拿蘭音開打趣了,想不到絳霄竟像是不在乎了似的。
“看我不撕爛你的嘴!”蘭音論辯論天然不是絳霄的敵手,又羞又急的上去掐絳霄的嘴。
孤雲展閉上嘴反麵蘭音辯論了,蘭音隻能看到信情的良善,從不去想他闖的那些禍害死了多少人,全部元裔州修界都因他而被蕩平了,蘭音是不會把這些賬算在信情頭上的。
墜兒兩邊都不肯獲咎,憨憨的笑著道:“你們都是他的好朋友,開開打趣當然使得,蘭仙子說的也對,如果因打趣讓外人曲解了他就不好了,以是在外人麵前開他打趣謹慎些就是了。”
“看,像吧。”孤雲展指著絳霄對蘭音說。
蘭音的神情卻變得有些黯然了,冷靜的垂下了頭。
蘭音抬開端看著絳霄道:“彆拿信情開打趣了,朗星不知內幕,彆讓他對信情有甚麼曲解。”在保護信情名譽這件事上蘭音是極其敏感的。
絳霄不客氣的接過來,拿在手裡旁觀著道:“這就是幽旗門的冰心丹吧?早有耳聞,還是你風雅,我們算是白熟諳幽旗門的那小我了,這麼多年也冇見他給過我們一粒。”
正在笑人家反被人家笑了,墜兒頓覺無趣了,訕訕的坐到了闊彆二女的一個蒲團上。
蘭音護著墜兒道:“說得對,你是個明理的人。”
蘭音對峙己見道:“他不管如何鬨都是不害人的,不像你們動不動就殺人。”
孤雲展對墜兒道:“你不肯插手千少盟是對的,我但願你能對峙己見,我想六仙君是不會逼迫你的。”